江河那里会不会也有记录?会不会也有画像?
这个问题让人百爪挠心啊。
文弘义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做得很好,下次别这样做了。”
说罢,迈步离开。
江河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不就是怕朝中人人自危嘛。
百官不就是怕监视嘛。
自己这样做无形中与百官的距离拉远了,也无形中得罪了不少的人。
不过,江河并不在乎,我又不吃你家大米,我给皇帝打工,得罪就得罪了呗。
不得不说,江河这种的想法就属于光棍一条的想法。
最终,百官还是没有靠上来,有人面色不自然地离开了。
大殿中,只剩下搀着江河的两个宦官,还有几位皇子了。
张景克笑眯眯的说道:“表弟,有时间咱哥俩坐在一起好好聊一聊啊。”
江河同样笑眯眯的说道:“表哥,时间多的是,要不今天吧?顺便去你府上,给我找点药抹一抹,我这屁股,疼死了。”
张景克一愣,他只是客气一句,没想到江河顺着杆就往上爬,他哪敢把江河带到他的府上去。
无奈,讪讪地说道:“改日吧,今日府上还有些事,我先走了。”
江河看着他背影,喊道:“表哥,改日是哪日啊?给个确切的时间啊,我去拜访啊。”
这句话一说出来,张景克的脚步明显加快了,很快背影消失在了拐角处。
张景之诧异地说道:“你俩还有亲戚呢?”
江河更是诧异:“你不知道吗?”
张景之脸抽抽了一下:“我怎么会知道呢?”
江河也懒得解释这其中的事了,目光看向张景之后面的人。
“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二殿下了吧?”
“没错,我叫张景洲。”张景洲满脸的兴奋之色,看来江河很对他的胃口。
张景之却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对于这个小自己两天的二弟,他不好评价什么。
毕竟,他如果早些出生几日,他就是大皇子了,而皇帝给他取名张景洲,将自己名字里的州给他加了三点水,可见,皇帝对于这位皇子也是给予厚望。
“我今日有时间,不如你去我府里,我那有上好的金疮药。”张景洲满脸期待地凝视着江河。
江河无语了,对于这个自来熟的家伙,不知道怎么回话。
“老二,别闹了,江河回去要养伤,银票的事还得他做呢。”
这声熟悉的老二,江河与张景洲同时朝他看去。
随即,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张景洲对于这声老二没有任何感觉,反观江河,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对于这两个字的敏感程度还是很高的。
“行了,你们两个将他送回去吧。”张景之对两个宦官说道。
“奴婢遵旨。”宦官应道。
张景洲接话道:“过几日我去找你啊。”
江河不禁撇撇嘴,没有说话,心想你一个皇子找我作甚,我身边已经有一个了。
张景之挥挥手让宦官架着江河先走,他则是对着身边的张景洲说道。
“老二,你就老实一点吧,江河确实还有很多事要做,今日的事你也看到了,父皇心中肯定又失望又气愤,有时间你还不如给父皇分分忧。”
张景洲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了,明明你才是太子,我只要吃喝玩乐就行了。”
张景之不禁苦笑,此时此刻,他倒希望自己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