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问题被彪哥一股脑的抛了出来。
让周大小姐竟然半天无言以对,能看出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估计是气的,脸色也有点发白,只见她双唇紧咬,内心这个憋屈啊。
她跟她老爹辩论从来都没输过,更没有被人怼的这么凄惨的时候。
在上海自己可是师范学校高材生,而且还留校做了老师,她可是天天没事情就跟同学们开辩论会,去听演讲的,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遇到了这个范大人,就这么几句话竟然给她问的竟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民国是大师辈出的年代,但在整个民国期间这些浑水摸鱼的大师也不在少数,很多人认为自己懂德语,英语,法语,翻译了几本破书,就感觉很牛逼了。
在学校里,在社会上都备受尊重。
其实呢,狗屁,就是老百姓普遍文化程度不高,都被这帮大师给忽悠了。
他们掌握着话语权更掌握着真理,所以才能对下面一众劳苦大众说,没有人的自由,那一切民主都是假民主。一个国家不讲规则,讲道德,那个国家就是伪君子遍地,肮脏的国家。
对于这样的奇葩言论彪哥表示,根本就禁不起任何推敲,就跟哲学辩论一样,生鸡啊,还是先生蛋一样,没毛现任何意义。
按照彪哥说法,人卑鄙,不道德,不民主,归根结底的病。
那就是穷病,有钱了啥都道德,啥都民主,啥都高尚。
没钱了,那你就是一坨金子,人家也当粑粑抛弃你,恶心你,凌辱你。
就拿现代的非洲来说,这就是最好的例子,没钱,你连说话都没人听,全世界电视节目那么多,有几个报道非洲今天又饿死几个的?
又有几个报道非洲那地方发生了部落冲突打死几个的?
为啥没人报道?
就是因为你穷,你科技不行,所以你活该被这个世界边缘化,人家连报道你的兴趣都没有。
可那些发达国家,谁今天枪杀了几个?
还是那个发达国家,男男和女女,lgbt又闹什么事了,你看,全世界报道。。。。没地方讲理去。
“那。。。那你说,都是钱,有钱以后又能咋样?咱们该被别人欺负,不还是被别人欺负?”
这句话才算周大小姐说到要点上了,彪哥听后点点头,表示认同。
“周大小姐高见,但咱们四万万同胞,缺乏远见的人并不少,你说为什么没人想到这个问题呢?或许很多人想到了,却做不起来你说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这挣钱很难,挣大钱更难,想挣全世界的钱那是难上加难,你以为一个钱字就代表了小生意?做企业?还是做公司?那些都是小道,真正的大道是挣列强的钱,挣全世界的钱,然后把这些挣来的钱,花到自己老百姓身上,这才是最难的。”
周大小姐张大了嘴,初听这句话还是那些商人说辞,但仔细一品味,这范大人的这番话那是霸气十足,更是值得推敲。
当她推敲了一阵才发现,就刚刚范大人的这番话,那是越想越难,是啊,挣列强的钱,挣全世界的钱,看起来容易,就是出口点东西就可以了。
但难点也在这,自己的这个国家这么贫穷怎么才能挣到国外人的钱?
又怎么才能挣到全世界的钱?
最后一点,自己挣到钱以后又该怎么给自己老百姓花钱?
这些不是学问,而是大学问,听完范大人这番说辞后,周大小姐转过头重新审视了彪哥一番,这是一位高大的汉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就不像好人。
但这说出来的这些浅显易懂的词汇组合到一起,又非常值得人去思考,去沉思,真想不通,他这样一个粗鄙的人,怎么能想的这么多。
“范大人,您的这番理论,特别新颖,你是否有自己的全套想法呢?可否跟小妹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