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山示意亲兵按风璟说的去做后,来到了棺椁边,试图在棺椁里找到有用的东西。
张起山在棺椁里拿出了一枚方形的戒指,戒指上还有杜鹃花的印记,
齐铁嘴看见戒指上的纹样,开口道:“这是二爷家的家徽啊!难道这个墓和二爷家有关?”
“有没有关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听说今天二爷登台,璟爷有没有兴趣去看看?”张起山看向风璟,
“去,”风璟道,反正他只是个过去听戏的,其他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风璟带着黑瞎子坐上了张起山的车,一行人来到了梨园,
刚进去就听见有个披着貂的暴发户,在不干不净地嚷嚷着:“这咿咿呀呀唱的都是些什么?唱段凤阳花鼓听听?”
有人想拦下这个暴发户,还被推开了,“滚开,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碰老子?老子这件衣裳把你全家买了都买不起!”
暴发户还想继续骂骂咧咧,却突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捂着自己的嗓子啊啊啊的喊着,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这人身边带着的伙计想把人带走,直接被风璟一把药粉放倒了,
“瞎子,把这几人绑好了,交给陈皮,告诉他,把这几个人扒光了,扔湘江里,是生是死,就看天意了!”风璟说完,在这人的位置坐下,
黑瞎子一听麻溜地开始干活,梨园里的伙计还很贴心地给黑瞎子送来了绳子,
“谢了,麻烦让几个人把这几个货带去给陈舵主,”黑瞎子对着梨园的伙计吩咐道,
“好的,黑爷,”伙计急忙道,带着人就把这几个货拖了出去,至于一路拖到码头,这几个会不会死就不一定了。
张起山和齐铁嘴一左一右在风璟的旁边坐下,黑瞎子站在风璟的身后,
梨园的伙计动作麻利,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换掉了,
风璟看着伸过来的小黑手,也是有些无语了,直接拿了一碟点心给黑瞎子,
黑瞎子接过点心,一边看戏一边吃着点心,
“璟爷,你家这伙计是不是有些没规矩?”张起山看着黑瞎子的举动皱了皱眉,
“小爷乐意!”风璟说完后,张起山也不再说话,
一曲戏罢,二月红连妆都没卸就过来了,
“佛爷,八爷,阿璟,”二月红打招呼道,
“二爷,今日贸然上门,是有要事相商,”张起山拿出一枚戒指放在了桌子上,“昨夜,一辆编号706的日本军列开进了长沙火车站里,这辆军列上全都是死人,而且里面的棺材大多是南北朝时期的,而且我们在车厢尽头的哨子棺里面找到了这枚有杜鹃花家徽的戒指!
而红家最熟悉的就是南北朝时期的墓,事关长沙城百姓的安危,所以,我想请二爷为我解惑!”
“佛爷,我已经不沾手地下的事情了,而且,长沙军区有佛爷镇守,固若金汤,佛爷何必来问我呢?”二月红拒绝道,
“二爷,你我同为九门,又都是上三门,墓里的东西,不是说不沾手就能不沾手的!”张起山道,
两人又拉扯了一会儿,
张起山见二月红还是不愿意开口,只能看向风璟:“璟爷!”
“别看着我,我已经把我该干的活都干完了,剩下的是你们的事情!”风璟自觉道,“而且我今天是来听戏的,其他的破事和我无关!”
张起山看着风璟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也只能作罢,带着张鈤山离开了梨园。
“红官,先去把妆给卸了,然后去我家里,今天我下厨!”风璟开口道,
二月红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后台。
“阿璟,你为什么不问二爷?”齐铁嘴道,
“红官明显不愿意说,我没事问这事干嘛?而且,凭我的能力,我有能横推墓底下所有的东西底气,为什么需要问?”风璟道,“张起山要问,是因为他没有把握,所以他需要更多的人和他一起合作。我能一个人解决,为什么要拉别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