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回到家时身上都出了好几次汗了,大部分酒水也都被蒸发了出来。
回到家后,吨吨吨,连灌了三大缸子水才算把身上热气赶跑一丝。
“不能再等了,下周直接开搓空调。”
原本还想等生产线下来后在搬回来一台,现在天气跟个大火炉似的,必须早点享受一下,他可不是来受罪的。
“大茂,在家吗?”
许大茂打开大门。
“怎么茬一大爷,这大热天的有事吗?”
闫埠贵挤出笑容,“我这不是过来给你报信来了吗?”
“报信?报什么信?”
闫埠贵幸灾乐祸说道:“刚才公安的来了,让傻柱家去给何大清送被子褥子。”
许大茂拿毛巾擦了擦脸,“就这破事啊!我早就知道了,这老畜生活该啊!”
“呦大茂,难道还有什么隐私不成?”
许大茂撇嘴,“什么隐私啊!那畜生做席面往菜里放翔。”
闫埠贵目瞪口呆,“真的假的,这比畜生还不如啊!”
“被抓个现行,你说真的假的。”
闫埠贵直骂何大清畜生,“那这傻柱看来也没少干这事。”
一说傻柱许大茂更乐了。
因为今天杨为民终于想到他在傻柱那吃的小灶有很多次都带有一些味道呢。
今天杨为民呕吐就吐了不下五回。
杨为民现在有杀了傻柱的冲动了,这要不是傻柱现在调走了,他非让傻柱永远扫厕所。
易中海、傻柱和聋老太太在知道何大清被抓都非常震惊。
尤其是易中海,他不希望何大清再出现在四合院中,因为他现在只能靠傻柱养老,何大清回来了那还有他什么事吗?
只是他现在也不知道何大清这一进去要多少时间出来,要是无期徒刑那他就高兴死了,但要是几个月几年时间,那他就该哭了,因为他见过保城白寡妇,那个女人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如果何大清还有价值,那肯定榨干净为止,要是没价值,肯定一脚踢开。
傻柱拿着被子褥子去探监。
“你怎么进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在保城吗?”
何大清脸色难看到极点,“还不是许大茂,我过来看一下你们俩,顺便想和你说一下我每月寄给你的钱一定要收好。”
傻柱迷茫了,“什么钱?我怎么没收到?”
何大清大惊,“没收到?不可能啊!我那邮政回执上都有易中海签名。”
“易中海签名?钱怎么汇他那里去了。”
何大清叹气,“我这不是怕你不懂事乱花钱吗?就把钱寄给了易中海,让他每个月给你五块钱生活费,其他的帮忙存起来。”
傻柱听到后不明白易中海为何要把钱扣起来,他打算回去问问。
“钱的事回去我问易中海,你进来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何大清差点没哭出来,“这不是想挣个路费吗?以前鸿宾楼的一个老朋友介绍的活,十块钱的劳务费,我就去了,结果就碰到许大茂这小杂种了,这小杂种现在是局级干部,整的人五人六的,我就想…”
听到何大清的叙述,傻柱算明白了,这是玩恨活没玩好被抓现行了。
“那没大事,又不是下毒,了不得关几天,关几天就可以出去了,别听其他人瞎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