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较的时候，朝路觉得小含是完美的日漫脸，可此时此刻，她意识到自己的审美变了。
其他含粉们又跟着起哄。
“对啊对啊！”
“我们不宣战了，我们举白旗！”
“我们也不知道你这么帅啊！”
“下载斗音支持你！”
“合影！求求了！”
要不是顾忌那几个虎视眈眈的保镖，含粉女孩们早就一拥而上了。
她们平时很难靠近小含，最亲近的时候是被抽中上去合影。
上台了来不及细看，开心羞涩地合影后就跑下台，回去快乐一整年。
她们与小含的距离永远都在二十米开外。
不像这个霸男，就在面前两米处，可以近距离感受360度无死角颜值，超级扛打。
原本不想合影的陈升，听到“下载斗音”时心动了，天大地大，没有宣传事大。
如果所有含粉下载斗音，或者宣传一下，至少能增加几十万用户吧，没准增加千万。
含粉可多了。
这个时期一直到17年，都是小含的巅峰期，15年参加跑男出场费4000万！
那是唯一一个不怎么说话，出镜率和存在感最低，却拿最高价的跑男。
就是因为他粉丝多，可以刺激收视率。
而作为搞笑担当之一的恺哥，片酬仅是小含的十分之一。
这就是粉丝经济，跟后世网红的模式是一样的。
陈升双眸微转，把含粉女孩们的表情都收进眼里，抬手压了压。
场中顿时安静。
“合影也不是不可以，要是大家有耐心，我就先说几句。”
朝路举起手：“有！”
眼镜妹很兴奋：“超有耐心！”
“你说吧！”
“我们都听你说！”
“……”
响应的声音此起彼伏，聚起的声浪让远处的天真姐都听到了，她的脸色逐渐变绿。
陈升不得不又抬手压了压，场中如同按下开关，又安静下来。
他的目光变得温和，像看着一群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我呢，就是个普通人，做企业的，不是明星。”
“我不会唱跳rap，也不会演戏，不是娱乐圈人士，可以说没什么亮点。”
“斗音是个好东西，它是为所有人服务的，给所有人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
“或许，它现在不够权威，就像你们说的没什么档次，但权威和档次不是斗音的追求，斗音只是一个平台，它没有属性。”
听了这话，朝路几个含粉头目有些不好意思，她们说的是垃圾平台。
“权威属于用户，就比如朝路和你们几位。”陈升笑着看了看几个朝路站主要成员，
“你们在小含粉丝里有威望，这个威望不是微博给的，是你们自己得来的。”
“假如你们在斗音平台，这个威望同样存在，它不会因为斗音而降低，反而可能因为斗音的巨量用户而增加。”
“我对追星没有任何看法，那是每个人的自由，但我希望大家能客观看待斗音。”
“要是对我本人有意见和看法，也请不要归罪到斗音平台，那真的是一个对社会有益的东西。”
“我陈升别的不敢说，绝对不干涉斗音用户的发展，每个人都能在斗音发出自己的声音，并且引起志同道合者关注。”
“比如你们爱小含，你们也能在斗音上聚集更多的含粉，你们在斗音也能成为具有权威性的博主。”
“我就说这些，谢谢大家！”陈升双手合十表示了感谢。
见有几个含粉女孩盯着左手腕上的机械表，他就笑了下，大大方方伸直手腕。
“你们在微博上有一张图，我也忘了谁发的，就是这只手臂，说我恶心造作，明明那么有钱，还装作戴几千块的浪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