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两相比较,是宋春雪只见过师父穿这样的紫衣,而眼前人的紫袍跟师父的很像。
难不成,此人是师父的旧相识?
难怪大师兄会来,此人很难对付。
“裂风!”
那人再次大喊了一声。
韩道长冷笑道,“阁下莫不是魔怔了,这里哪有人叫裂风?”
那人抬手想要施法抓住无忧,被无忧击了一剑。
宋春雪抬手将他接住,别在腰间的刀鞘中。
“找死!”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镖直冲宋春雪的面门,被无忧稳稳的接下,并将飞镖弹了回去。
“你不会是将我的无忧当成了你的裂风吧?这是虚凉山的东西,阁下认错了。”宋春雪淡淡的看了过去,“还请阁下不要随意伤人。”
“啪!”
一道凌厉的皮鞭甩了过来。
“一个乡野村妇竟然敢跟我叫板,自寻死路。”
“啪啪!”
两道鞭子在空中甩出了残影,眨眼间到了宋春雪的身边。
韩道长伸出蛇骨链将她甩到了一旁。
“魔教道友,既然你知道她进入道门没多久,你又何必跟一个新人咄咄逼人,难不成你要欺负小辈?”韩道长似笑非笑道,“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
宋春雪这才看清楚那人的面孔,好像一张精致的画皮,说话时嘴角周围有些不自然。
邪修啊,那就是不讲道理的老流氓呗?
客气不客气都不会给好脸色的人,不仅不能怕,还要迎难直上。
在心中有了衡量,宋春雪不慌不忙。
看来从今日起,在这京城就没安生日子了。
她又要开始拼了命的练剑了,不然无忧稍有不防,她可能会变成筛子。
“她手上那把剑就是我的,就算认了主我也不会客气,只好杀了她取消契约,我看上的东西,就算不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那人仰头哈哈大笑,越笑越诡异,都能看到他的喉咙深处。
“藿香,杀了她也没用,用精血喂养过的器灵,只认一个主人,哪怕她轮回了也会找到她,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韩道长悠闲的抱着拂尘,站得四平八稳,“我劝你趁早滚蛋,不然下场可能很惨。”
藿香?
“这人男的女的?”心里这么想着,宋春雪嘴上也问了出来。
“啪!”
两道鞭子撞在一起。
“狂妄妇人,头发长见识短,你那倭瓜脑袋不能用可以摘了当肥料,我浑身上下哪点像女人了?”
他气得唾沫星子都快溅到宋春雪脸上了。
“都挺像的,你的脸也是伪装的,我猜你是女人就那么气愤?那我若说你是学人精,你不得气死?”
“放肆!”
这回,藿香像个点燃的炮仗,自己冲过来要掐住宋春雪的脖子。
“哟,火气挺大啊,难怪被叫做魔修,这若是正经道修,你这幅暴脾气恐怕连入门弟子都不够格吧,说话溅这么多唾沫浪费还很脏,咽下去那才是好东西。”
贺修缩了缩脖子。
“姑奶奶别激怒他,你大师兄还没来呢。”
宋春雪浑不在意,“人家都惦记着要弄死我了,我若是不趁还活着的时候多骂他两句,多亏啊。是吧,藿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