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觉得,年纪大了亲一口都能尥蹶子,别说是更刺激的。
他们俩虽然不算太老,但是多少年没吃肉了,会不会也……
她急忙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箍住双臂,脑袋被按在他的伤口上。
忽然间,她脸色爆红。
大爷的,她忽然意识到,上次人家正受着伤呢,就撩拨人家,这回人家伤还没好,显得她很着急似的。
天老爷,她没法见人了。
“不是不想留,是不敢留,明早你若是跑了,谢某得不偿失。”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等回了金城,你若是……”
宋春雪抬手堵住他的嘴。
“我刚才说啥了?我的意思就是留下来陪着你,打坐!不是做别的,少胡思乱想。”
“……”谢征半晌没有声响。
连呼吸也没听到。
“这么大年纪了,还想着那事儿,害臊不?”她继续道,“万一厥过去了,我可不会救,先等我学了如何救心疾发作的妙招也不迟。”
“我……”他只是年纪见长,又不是老的不中用了。
“我什么我,快松开,我回去睡觉了。”
“你……”
宋春雪在他腋下掐了下,谢征顺势松开她。
“你不许说话了,我不想听,早点睡。”
“春雪……”
走到门口的宋春雪指着他,“喊宋姐。”
话音未落,她已经消失在门口。
谢征的手伸到半空中,无力的落下来。
他双手狠狠地抹了把脸,纠结懊悔的呢喃道,“她是不是怀疑,我这个年纪已经不行了?”
随后,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震得伤口疼。
他捂着脑袋懊恼不已,那下次是不是可以强硬些,主动些?
好想另找个军师啊,刘春树太野了不适合。
……
等宋春雪打坐结束,谢征已经出了门。
她刚打开门,就见不远处的刘春树丢下手中的西瓜皮跑了过来。
“您起来了,早饭和热水马上来,有没有别的吩咐?”
宋春雪蹙眉,“忽然这么殷勤做甚,你把我的枣红马怎么了?”
“枣红马好得很,都跟京城的贵马配种了,马厩里的饲料比我的口粮还要好,现在吃的膘肥马壮,摸都不让摸一下,您放一万个心,它现在好得很,比咱们都好。”
这话说的,宋春雪当即踹了他一脚,“胆肥了是吧。”
“属下知错,”刘春树如今能起能伸,应对自如,当即弯腰行礼,“我也是为了你们操心,话糙理不糙。”
宋春雪双手抱在胸前,淡淡的看着他。
“属下真的知错了,”刘春树低声道,“我昨日听说了一件事,很为你们俩的事担忧。听说皇上意图为大人赐婚,那人跟赵大人很不对付。”
赐婚?
多新鲜的词儿,宋春雪听都没听过。
但是她听明白了,是因为谢征最近跟赵大人走得近,上面那位想要从中制衡?
朝中的局势她不懂,但赐婚可不是小事。
还好她没有冲昏头脑,听信了旁人的怂恿,跟谢征生米煮成熟饭。
还有得救。
但她好奇谢征的态度。
“他说绝对不会接受这门婚事,还请你放心,这辈子他不会娶旁人。”刘春树低声道,“这是他专门吩咐在下跟您转达的。”
“他有心了,但这事儿或许由不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