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的手紧紧地揽在宋春雪的腰后,语气低沉灼热。
仿佛刚煮熟的洋芋在心头滚过,欲罢不能。
“上回你说好梦,我的梦可一点都不好,总看到你骑着马丢下我独自离开,”他克制又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侧脸,“这回,能不能,多……亲两下。”
宋春雪心跳如雷,低头深吸一口气,“也不是不行。”
“怎么跟上刑场似的,你若是……”
宋春雪踮起脚尖,抓住他的胳膊堵上他的唇。
(自行脑补)
脑子里跟炸开花似的,天旋地转。
原来两个人亲嘴儿的滋味,还能这般好。
宋春雪只觉得灵魂出窍,浑身发热。
呼吸越来越急促,脑子里啥也没有,只想多亲会儿。
谢大人的唇很软,胡茬刮得很干净,一点也不扎。
预料之外的是,脸还挺滑。
整个人甚至透着一股茉莉糖茶的清香。
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感觉再亲会儿能晕过去。
浑身又酥又麻,好像失去了力气,世间万物都不真实。
他的手不对劲,不对劲,快把她的腰勒断了。
她往旁边一偏,想冷静一下。
谢征紧紧地抱住她,光着一只膀子气喘吁吁的搂着她。
“……”
宋春雪忍俊不禁,听声音,谢大人比她还要失态。
感受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知道他比自己还失控,她一下子不紧张了。
好半晌,他的呼吸平稳许多。
他的双臂微微松开,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低沉的嗓音裹满了温柔,“不早了去歇息吧。”
“明天去街上看看,给几个孩子买些东西带上,我会争取早些启程。”
“嗯?”她都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他让她走?
她想抬头看他,却被他的手牢牢地按住后脑勺。
“别看,”他哑声将脸埋在她的发间,“谢某惶恐。”
惶恐?何为惶恐?
“不留我?”
这三个字透出失落挫败和委屈,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宋春雪咬住腮帮子,怎么话说出口这么奇怪,她可没那么娘们唧唧的。
“咳,我的意思是,”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听上去没那么慌乱,甚至有点儿轻佻,“不试着留下我?”
一股从胸腔溢出的笑意闷闷的从头顶传来。
谢征在下笑话她?
宋春雪毫不手软的在他胸口拧了一把。
“嘶~”
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下巴尖抵在她的头顶,好像还轻轻的吻了下。
温热的触感让宋春雪瞬间老实了,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襟。
他舅爷个腿儿,这样的肢体相触都能让她心跳紊乱,若是有了别的可还了得?
她是不是年纪大了,心脏出了毛病?
这样想着,宋春雪忽然想起来,从前听过不少野路子的传闻,据说有个老头逛窑子,心一梗昏倒在姑娘的怀中,次日一早发现人都硬了。
还有别的乡里,据说有人半夜翻墙去了山沟里偷腥,因为太激烈闹过了头,女的忽然晕了过去。等喊来郎中,说是年纪大了不该玩新花样,心肝脾肺肾全都遭不住。
当初她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新花样,能要了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