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看向宋春雪,发现她最近被小人纠缠,忽然想到了个好东西。
“有了,这是我珍藏多年的桃枝,是多年前师伯送给我的,我一个大男人派不上用场。这算得上一件普通的法器,专门对付阴险的暗招,你是女子带上可以防身,具体怎么用我都忘了,拿着吧。”
说着,他将看似跟普通桃木棍儿没什么区别,对着光时金光闪烁,搭在她的腕间会捆在她的腕间,像手镯一样的桃粉色物件送给宋春雪。
宋春雪满眼惊喜,“这么好的东西,就随手给我了?”
“给师弟的见面礼,你喜欢就好。”听着外面的嬉闹声,赵大人抬手道,“今日你们先回吧,明日下午,师兄备上好酒好茶等你们。”
宋春雪还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他,可是看他迫不及待要赶人的架势,踩着小碎步往外跑。
“好说好说,那明日再会。大师兄你忙吧,我们先走了。”
说到这儿,她忍不住红了耳根,这么说大师兄是看出她跟谢征的关系不简单了?
“好,路上小心。”赵大人抬手掠过她的肩膀,在大家不注意时,将一张符纸贴在她的后背,消失不见。
赵大人从侧面的小路,亲自将他们送到大门外。
“谢大人,师弟,慢走,明日再见。”
站在马车前的刘春树有些惊讶,那玉冠束发器宇不凡的男子,贵不可言的男子好像是赵大人,他竟然亲自送他们出来了。
他伸出手臂扶着他们上马车时,忍不住打趣道,“可不得了,让赵大人亲自送你们出来,今晚上身价翻了几番。”
“可不是嘛,”谢大人钻进马车前,给了他一个银锭子,“给孩子的零嘴忘买了,你去,剩下的归你。”
虽然接到银子很开心,“但这大晚上的,人家铺子都关门了。”
“孩子都睡了,但明早肯定惦记着糖,明日早上买也行。”谢征温和的声音从车中传出。
刘春树瞬间笑容满面,一下子跳在马车前面,“好嘞,包在我身上。”
感觉剩下的银子,他也可以买一身更凉快点的料子。京城可比老家闷热多了,身上总出汗,黏糊糊的。
谢府。
宋春雪沐浴之后,把玩着腕间的桃粉色手镯,爱不释手,心里欢喜的睡不着。
她想喝酒,但又不好去谢征房里。
会出事儿。
她拿着一小坛子酒,摆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还去厨房备了两碟下酒菜,这才去谢征的房门外。
刚想敲门,谢征从里面出来。
“知道你睡不着,太开心了吧,来京城来对了?”
宋春雪脸上挂满笑容,止也止不住,点着头道,“对,来对了,有喜有忧,精彩纷呈。”
说着,她指了指铺好垫子的石桌,“谢大人请坐,小酌一杯?”
谢征看了眼一旁的茶壶,“我喝茶你喝酒,又想考验谢某的定力?”
宋春雪害羞摆手,“你的伤还没好,少喝酒。今晚咱们是师兄弟,没有男女之别,你跟我谈谈古今,讲讲历史,说说咱们的道门知识可好?”
“好啊。”谢征抓了一粒花生米丢到嘴里,面带笑容,“还记得在庄狼县时,你也喜欢坐在院子里煮罐罐茶,喝酒聊天。”
“你不知道,那时的谢某多羡慕你会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