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着她的面点她不是贤妻呢。
温笙笙娇笑连连:“这位小姐,不知你对贤妻的标准是什么?”
“照顾丈夫孕育子女是贤妻,孝顺父母打理家务是贤妻,最重要的一点,身为妻子当以家庭为重,个人不该注重打扮卖弄,这就是贤妻的标准。”
程媛清冷的眼神投来,字字句句都在评判她的相貌、穿着,一旁的秦夫人认同的点头。
温笙笙不在意的抚摸着发髻上的桃木簪,眸光幽幽的停在程媛的脸上,她嗤笑道:“程小姐的见解浅薄了,贤妻不是旁人赋予的行为,一个家庭不是单靠女性支撑,作为另一半理应同等担负起家庭责任,这,才是贤,即可是贤妻,也可是良夫!”
这番话——
秦鹤眠心中微荡,清醒的发言,清醒的见解,谁说她没有思想呢!
不可否认,这一刻的秦鹤眠是欣赏她的。
秦夫人面露不喜,程媛目光冷冷的盯着温笙笙,在下一刻,温笙笙娇笑着挽上秦鹤眠的手臂,软软道:“当然啦,这些都不重要,毕竟我家眠眠最爱我的脸,我的脸胜过一切,对吧?眠眠。”
眠眠?
秦鹤眠目光复杂的睨着笑盈盈的温笙笙。
怎么回事?
不回应?
她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脸,温笙笙继续保持着笑意,小手悄悄的掐了一把他手臂上的软肉。
“眠眠……你害羞了吗?”温笙笙快要笑僵了。
手,很软,声很甜。
秦鹤眠不动声色的嗯了一下,秦夫人和程媛如遭雷劈。
“你,以色侍人,终有一老,你肤浅。”程媛指控着温笙笙。
岂料温笙笙好似软骨小猫一样,靠在秦鹤眠的肩膀上,睨着程媛:“你倒是想,可你没有啊。”
被嘲讽姿容不行的程媛,胸脯剧烈的颤抖着,估摸着被气的不轻。
“鹤眠,她在羞辱程媛,你管不管。”秦夫人质问道。
“来人。”
秦风进来,秦夫人面带得意,纵是一边的程媛,此时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扔出去。”秦鹤眠淡淡摆手。
下一刻,秦风拎着程媛的衣领,将她扔出去,接下来就是秦夫人,秦夫人险些气晕。
她颤抖着手指:“逆子。”
最后气恼的离开墨徽山庄。
她们走后,温笙笙离开他的肩膀,却被秦鹤眠及时摁住她的肩膀。
“秦先生?”温笙笙双眸盈润潋滟,樱唇微动,如水中涟漪荡开,时刻撩拨着他的心弦!
秦鹤眠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
“你很大胆,刚才叫我什么?”
“眠眠?”
下颚猛然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