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正打理这些产业的人,却是您一直看不上眼儿的相沁。他是各方面都不如我,但是人家脑子碾压我了呀!”
“您当我愿意被他压呀,这不是没办法吗?还不是您要钱,他要人,我夹在中间,想着办法的让那些产业各个盈利,可不是得哄着人家。”
“否则,人家一个不乐意,撂挑子不干了,我看您拿什么养活你那些狼卫!”
狼诏知道狼群说的这些都是实话,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儿。
手掌重重的拍了拍狼群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宽慰了两句。
“那个……其实在下面也没什么不好,省劲儿还……不用费劲儿。你……”
狼诏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尴尬的转身,憋着笑,逃也似的向外走去。
只留下狼群一脸不解的回味着狼诏的话。
“省劲儿还……不用费劲儿?哎!主子,这有区别吗?”
“哎!您别走,您刚刚是不是在笑?我怀疑你在笑话我,你站住,让我确认一下!”
任凭狼群在身后如何叫嚷,狼诏都装作我没听到的样子,脚步越发急促的向前走着。
不知不觉间,他竟又走到了‘莳花馆’的门前。
站在‘莳花馆’的门前,狼诏不自觉的勾起唇角,自嘲的一笑。
“走来走去竟又走回了这里,罢了,既然我已经将他包了下来,又何苦委屈了自己呢!”
说服了自己之后,狼诏便毫不迟疑的跨进了莳花馆,身后还跟着不停揉着腰的狼群,紧追慢赶的身影。
只是刚刚进入莳花馆,狼群就被满脸怒意的相沁抓了个正着。
“你做什么去了?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吗?居然还敢乱跑出去,我说没说这两日让你在屋里待着,哪里也不许去?”
相沁暴怒的声音,顿时惹得一旁的众人纷纷的侧目。
实在是他平日里都是一副八面玲珑,能言善道,脸上总是端着一副憨态可掬的笑意的形象太根深蒂固。
倒是很少在这么多外人的面前,相沁表现出如此失态,震怒的样子。
感受到众人的侧目,狼群老脸顿时一红,拉着相沁的衣袖就要往一旁走去。
可相沁不依不饶,直接将狼群扯了回来。
“走走走?要往哪里走?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为什么要躲着藏着的?”
“狼群,你最好在这儿给我说清楚,难不成你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认账了?”
相沁今日是铁了心的要将自己和狼群的关系坐实了,免得狼群哪一日再反悔,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这么说,这么做,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莳花馆,一了百了!”
话虽这样说,但相沁抱紧狼群的手臂的力度却是一点也没松懈,反倒越收越紧。
围观的人纷纷对相沁的行为指指点点,直臊的狼群简直都要抬不起头来。
他羞红着脸颊,小声的同狼群打着商量。
“你……你先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嫌丢人呀?”
相沁不以为然的大声嚷嚷着,“丢人?我有什么可丢人的?我一早被你骗了心,现在又被你骗了身。”
“我要是再被你抛弃了,那才叫丢人呢!我不管,你现在就要在大家伙儿的面前给我说清楚,你以后会不会一辈子对我不离不弃?”
“你是不是不会再看别人一眼?我们是不是永远都是彼此的唯一?”
“你的后门,是不是只有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