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赢淡淡一笑开口询问道。
“进城费十两”。
守卫士兵目光瞅了一眼柴赢,语气高傲带着些贪婪道。
“十两?什么入城费这么贵?”
柴赢嘴角勾起一丝冷意,开口道。
“贵?十两还贵,告诉你,你几个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骑的马是偷来的吧?本来看在钱的份上,大爷可以装作没看见放你们一马,既然你不识趣,那现在没有个一百两,小心大爷几个抓你几人进大牢”。
守卫士兵闻言,顿时面色恼怒,手摸向腰间刀柄,目光恶狠狠盯向柴赢,语气带着威胁警告,旁边几名守卫见状也围了过来,面色不善。
柴赢正想说话,就在此时,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马车上镶嵌着金银珠宝,装饰得极为奢华,驾车的马夫趾高气扬,马鞭在空中挥舞,发出清脆的声响,马车来到城门口,原本面色恼怒守城的士兵,立刻露出恭敬的神色,几人微微弯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大人,请进。”几名守卫卑微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敬畏。
马车的窗帘微微掀开,露出一张富态的脸,富人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马车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城内,士兵们目送着马车远去,眼中满是羡慕。
接着,又有一位普通百姓挑着担子来到城门口时,情况却截然不同,百姓穿着朴素的衣衫,脸上带着疲惫和沧桑,走到城门口,小心翼翼地看着守城的士兵。
“站住!干什么的?”守卫士兵顿时收起脸上谄媚,厉声喝道,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百姓连忙说道:“军爷,我是进城卖些货物的。”
“进城费!”守卫伸出手,毫不客气地说道。
百姓面露难色,说道:“军爷,我这小本生意,实在没有多少钱啊。”
“没钱就别想进城!”守卫几人态度强硬,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
百姓无奈,只好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递给守卫,守卫接过铜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
“就这么点?再拿点!”守卫继续索要。
百姓苦苦哀求道:“军爷,我真的没有了。”
守卫目光看向柴赢,对着百姓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滚进去吧,这次大爷心情好,放你一马,下次多带点钱,不然,你休想进城”。
百姓如释重负,连忙挑着担子走进了城内。
“小子,你考虑好没有,是给钱还是大爷几个抓你去坐大牢?”
守卫目光盯着柴赢,眼中透露着不怀好意,又有些迫不及待道。
“一百两是吧,玄翦,给他”。
柴赢嘴角噙起一丝冷笑,对着身后玄翦招手道。
“拿着”。
玄翦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面色色冷酷,眼中杀机拍在守卫手中。
“你…你想干嘛,挡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进城,等着本大爷抓你进大牢?”
守卫见状,面色刚想恼怒,被玄翦的冷冽眼神一瞪,顿时吓了一哆嗦,随即看向手中的银票欣喜不已,眼中闪过贪婪还想继续索要,可看着有些不好惹的玄翦,只得厉声驱赶道。
“收了银票,希望你们有命花”。
见柴赢没有说话直接进城了,玄翦对着守卫冷冷一笑,策马追上。
“你…”
守卫闻言,面色恼怒刚想说话,旁边另一男子满是担忧道。
“二哥,咱们好像惹上麻烦了,那几人看样子不好惹…”
“怕什么,怂蛋,那几人要真是什么大人物,能乖乖给钱?再说了,即使出事有大哥兜着,怕什么,是吧大哥,大哥,发财了,一百两,够我等兄弟快活不少时日了,不过,早知道就多要点了…”
身后几名守卫面色欣喜打量着手中银票,而进城的柴赢,目光打量着城中街景,
只见走进城内,一股复杂的气息扑面而来,街道上弥漫着尘土和陈旧的气息,房屋错落有致,但大多显得破旧不堪,百姓大多穿着简陋的衣衫,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无奈,一些孩子在街头嬉戏,但脸上却没有本该属于这个年纪的天真烂漫,而是带着一丝早熟的忧虑。
走在街道上,看着周围饥寒交迫的百姓,柴赢面无表情不见喜怒,看到一位老人坐在墙角,瘦骨嶙峋的身体在寒风中微微颤抖,老人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已经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柴赢走上前去,轻声问道:“老人家,这城里为何如此贫困?”
老人缓缓抬起头,看了柴赢一眼,叹了口气道:“唉,这赤门城虽为边关重镇,却常年遭受蛮族的侵扰,百姓们的生活本就艰难,而那些世家大族却只顾自己花天酒地,根本不管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的死活。”
柴赢面色平静,但眼中眸光闪过一抹深邃,而身后的玄翦几人,则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继续向前走去,路过一个简陋的集市。集市上的摊位寥寥无几,出售的货物也都是一些破旧的物品和廉价的食物。百姓们在摊位前徘徊,渴望能找到一些可以维持生计的东西。
在一个角落里,一位妇人正在哭泣,身边躺着一个生病的孩子,孩子的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妇人无助地看着周围的人,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但人们也都自身难保,无能为力。
柴赢面无表情走过,只是路过之时扔下玄翦递来的一块碎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