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专挑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不厌其烦的给顾清翎添着内伤,只要顾清翎不认输,顾临就一直单方面凌虐。
“孤孤不行了。”
顾清翎的脸上全是摔伤,但顾清翎清楚,他内里的伤怕是没有几个月无法好全,就如此刻,他呼吸都觉得生疼。
“昭元帝。”姜鹤见事情不好再发展下去,也开口劝阻,“太子殿下年幼,能在您手里过几招已经是极限了。”
“寡人还以为太子天赋异禀,所以才出言要同寡人比试。”
顾临轻蔑的模样惹怒了顾清翎,只见顾清翎趁众人不备,双手快速的朝着顾临双眼袭来,下一秒,顾清翎的惨叫声响起。
“孤的手啊”
顾清翎右手以极其扭曲的姿态下垂着,显然是硬生生的被掰断了。
“寡人平生最恨心怀不轨的小人。”顾临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顾清翎,痛意让顾清翎流下了泪水,“方才的事情,回去转告给大庆皇帝,让他给寡人一个交代。”
全程,顾清衍看向顾临的眼中都沁满了崇拜,他好想成为这样强大的人。
能保护好母后。
“二皇子。”
顾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顾清风,“今日之事,回去同大庆皇帝一五一十的说。”
他今日本是只想见见姜鹤,不曾想竟有羔羊自己送上门。
那他且先替阿瑜出口恶气。
“什么,昭元帝把翎儿的手都掰断了?”顾恒气的从龙椅上跳了起来,“定远侯,你就在一旁看着,为何不制止。”
姜鹤闻言跪在了地上,顾清翎是自愿进的练武场,练武场有非一方认输不得停止的规矩,他身为习武之人如何能破环规矩。
更何况,他乐的见顾清翎被胖揍。
“太放肆了!在朕的地盘欺负朕的儿子。”顾恒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丝毫不去想究竟是谁的错处,“岑海,太子那边如何了?”
“皇上,太医说太子殿下的手要养至少三个月。”
顾恒只觉得自己的颜面被顾临踩在地上,理智尽失,指着姜鹤的鼻子便怒骂道:“你身为定远侯,却任由大宁国君欺负我大庆的太子,你是何居心?”
“皇上,臣的衷心天地可鉴。”姜鹤眼神猛地一缩,他定远侯府世代为了大庆牺牲性命,到头来,他的帝王竟如此看他。
这么多年的忠心耿耿,就像个笑话。
“若非太子殿下想要偷袭戳瞎昭元帝的眼睛,昭元帝不会掰断太子的手。”姜鹤抬头看着顾恒,“若是当真让太子殿下得手,皇上有想过大庆的百姓又要无辜被牵扯进战火里吗?”
“放肆!这就是朕的定远侯,都看看,这就是朕的定远侯。”
顾恒气的来回踱步,“来人,定远侯府同大宁勾结,把定远侯押进天牢。”
“皇上”
岑海双眼不可思议的瞪大,皇上这是昏头了吗
可顾恒满脑子都是怡妃那句“臣妾瞧着这位昭元帝仿佛对皇后娘娘很感兴趣”,看向姜鹤的视线都满是迁怒。
“朕的话是不管用了吗?一群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