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的幽香钻进鼻孔,带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和难捱。
身体像是着了火又像是浸泡在热水中,一股股热潮在身体中涌现,李其琛急促的呼吸着,一滴滴汗珠从皮肤中冒出,在扯开衣襟的铜色胸膛汇聚,又受不住重力沿着肋骨滑落。
月霭赤身爬上床,玉手轻抚上李其琛的胸膛,她痴迷的盯着李其琛,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即便是如今醉酒中药躺在床上那浑身的气质也不是勾泉等人能比得上的。
她勾起嘴角,倾身贴在李其琛的身上,轻轻磨蹭。
李其琛难耐的喘息出声,他睁开眼睛,眼底一片猩红,“姜琬?”
月霭一愣,虽不知李其琛口中的姜琬是谁,但不妨碍她应声,“姜琬在呢,奴家来伺候您。”
她伸手拿住李其琛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然后伸手解开李其琛的腰带,很快就将他本就松垮的外衣和亵衣解开了。
李其琛神志有些不清,眼前迷蒙一片,药效在酒精的催动下来的凶猛,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身上的人很凉,凉的让人忍不住紧紧贴上去。
他的手随着心念而动,攀了上去。
姜琬三人回到琉璃殿中的时候没有看到李其琛,姜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本来想着李其琛在场形式对自己会好一点儿,但没想到李其琛已经离开了。
姜琬想了想走到大殿中央直接道:“皇后娘娘,德妃娘娘,能否请您二人派人随我去湖中的木桥一趟,刚刚有个小太监欲推我下水,被我们识破,如今人在湖中消失了,能否请娘娘派人送嫔妾回琶雨轩,嫔妾实在是害怕了,这行宫之中竟然还有人明目张胆的行刺当朝嫔妃,真是胆大妄极!”
姜琬哭的梨花带雨,一副被吓怕的模样,她就不信,所有的事情都摊在明面上来,幕后之人还敢再次出手。
皇后和德妃对视一眼,都看出了两人眼中的凝重,“何人竟如此大胆,荣嫔你不必害怕,本宫这就叫人护送你回去。”
姜琬感激涕零,“多谢皇后娘娘。”
皇后和德妃这下也没有参加蔡妃生辰宴的心思了,有人欲对皇上的宠妃不利,还好没事,要是出事了,她们两个首先要承担皇帝的怒火,两人急匆匆的走了,带着人去调查这件事。
其他的嫔妃听说了这件事也都害怕,这木桥上被攻击真是躲都没地儿躲,若是被她们遇上了,可不定能安然无恙呢,听说行凶的人还逃了,这要是被她们遇到了可如何是好,一时间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纷纷和蔡妃请辞,跟在皇后和德妃身后回去了,今晚她们可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回宫了。
等人都散了,蔡妃也带着大公主往回走,李华媱看着自家母妃的脸色,生辰宴不欢而散,总归是不开心的,“母妃,今日也是事发突然,您也别放在心上,父皇应当也在殿中等您了,您呀今晚就好好陪陪父皇。”
蔡妃看着安慰自己的女儿,不禁心头熨帖,她拉住李华媱的手,“你啊,顾好自己就是对母妃最好的,你好,母妃才好,其他的别操心了,你母妃可不会因为这么点儿小事伤心。”
李华媱笑道:“是儿臣多虑了,母妃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这点儿小事自然不放在心上。”
蔡妃笑着清点女儿的额头,“你啊,快回去休息吧。”
怀孕确实让李华媱比往常更加容易疲惫,她也确实累了,闻言乖乖的回殿中休息了。
蔡妃带着宫人往清漪园走,她并不急着回去,毕竟要给皇上留足时间不是。
她今日的计划其一是支开姜琬,她深受宠爱,有她在很可能就将皇上给截走了,为了计划的顺利,她在指甲盖中藏了一些能致人发痒的药粉,借着拍她肩膀的动作将药粉弹到她的脖子上,只是
“娘娘,咱们并没有安排人对荣嫔下手,会是谁呢?”云溪扶着蔡妃的手小声道。
“有人察觉了咱们的计划浑水摸鱼,只是没想到人竟然失手了。”蔡妃脑中思考着到底是谁安排了人去行刺姜琬,也不知那人的下一步动作会是什么。
“要不要奴才去查一查?”天禄躬身问道。
蔡妃摆手,“不必,现在去查反而会暴露咱们,皇后和德妃可不是吃素的,等着吧,这行宫肯定会被她们查个底儿朝天。”
“皇上那里如何了?”蔡妃又问道,说起皇上,她心中一阵痛,如今她也沦落到给皇上送女人固宠的地步了,真是世事难料啊。
天禄躬身回答道:“娘娘放心,一切都在计划内。”
云溪看着主子神色不虞,不由问道:“娘娘既是不喜为何要推一个女人出来,而且还是个低贱的伶人?”
蔡妃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明明中秋已经过了,可这月亮还是很圆,圆的让人羡慕。“本宫曾自诩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可红颜易老恩先断,皇上对本宫还是不如从前上心了,十几年了,本宫才明白,皇子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是一个皇子就可以抵过十几年的情分,呵呵。”她笑着眼泪却盈满眸中,她心底到底对之前大皇子出生时李其琛罚的事情是有埋怨的。
“所以本宫一定要有一个皇子。至于为什么是月霭那个卑贱之人?一是她这样的人有野心有点小聪明却没根基,对本宫来讲多好操控啊,其二就是她所说的宜男之体,本宫查过她的履历,她娘跟不同的男人生的各个都是儿子,最后到了她才是个女儿,太医说这样的人比旁人更容易生儿子,其三嘛,她这样卑贱之身给皇上提鞋都不配,天潢贵胄的血脉被下贱之人玷污,哈哈,即便是被皇上宠幸了,皇上对她也只会是厌恶,她,永远也不不可能走进皇上的心里,成为另一个姜琬。”
云溪听了蔡妃的话恍然大悟,可算计皇上同月霭这个低贱之人在一起的娘娘真的不会将皇上越推越远吗?
云溪不敢问,只能沉默的扶着蔡妃往荣碧殿而去。
荣碧殿中。
“皇上。”月霭颤抖的吻上李其琛的胸前,“就让‘姜琬’来伺候您。”
她伸手解开李其琛亵裤的系带。
下一秒,手被一只大手死死的钳住。
李其琛凑近月霭的脸仔细的瞧着,灼热的呼吸将她的脸都打红了,“不对,味道不对,感觉不对。”
“你不是姜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