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染和萧淮安两个,被县衙的捕快们带走了!”
里正愁眉苦脸的对陆长卿说道。
这个公子哥最近总是来萧家,里正早就对他眼熟了。
“为什么被捕快带走?”陆长卿急了。
“说是张大山家的案子又有了新的发现,所以要叫他们两个过去问话呢!”
“新的发现?”
陆长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赶紧爬上马车,吩咐车夫调转车头,往县衙的方向而去。
县衙的大堂里。
叶欣染和萧淮安两个正跪在堂下,回答县令的问话。
“萧叶氏,刚刚李捕快所说张家与你发生矛盾的事,是否属实?”
“回老爷的话,确有其事。”
“所以你们两家虽为邻居,你却一直对张家怀恨在心,最后雇凶杀人!”
叶欣染听着县令这个话只觉得好笑。
“大人,我虽然心中对张家不满,但我也不是穷凶极恶之人,难道别人骂我一句,我就要去杀人吗?
况且民女自幼胆子小,连只鸡都不敢杀,又哪里来的胆量去雇凶杀人?”
“你虽然不敢,但是你身边的这个人呢!他一个猎户,杀生这种事,自然是得心应手。”
“小人冤枉!”
萧淮安上半身挺的笔直,从容不迫的说道:“大人明鉴,小人只是一个猎户,不是山匪,杀人越货这种事,就是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
乔县令面上含着笑,“萧淮安,你忘了你当初是因为什么来的云通县?”
萧淮安面上丝毫不见被人揭穿的慌张,而是淡定的答道:“大人,小人是冤枉的,之前被流放也是冤枉的。”
“大胆!”
乔县令又一次拍了惊堂木。
“本县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我看你们两个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镯子拿上来。”
手下人很快拿来了在张大山家里发现的玉镯。
玉镯被火烧的一段一段,不过原本的花纹还是看的出来的。
“你们看清楚了,萧叶氏,你可认得这个镯子?”
叶欣染有点懵。
什么镯子?
这个镯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县令见她不答,便又说道:“你看清楚了,镯子里面刻的是叶字,难道不是你的东西?”
“回大人,这个确实不是我的东西,我家境贫寒,这镯子一看就很贵重,大人如果不信,可以去城里的首饰铺子询问,看到底是谁买了这个镯子。”
乔县令厉声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承认,刚才已经派人去查,很快就能有结果,等事实摆在眼前,看你们还敢不敢嘴硬。”
这件事,乔正山一开始真的没有怀疑叶欣染夫妇。
可自从上次侯爷来过之后,他越来越觉得叶欣染夫妇有问题。
况且侯爷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希望他们有问题。
可惜多方印证,叶欣染和萧淮安确实与叶大成一家的案子没有关系。
县令本来有些失望,却没想到,在张大山家的案子上,又找到了突破口。
原来不是什么情夫也不是什么内讧,而是邻居萧家动的手吗?
乔县令脑子一热,立刻让人将萧氏夫妇带了过来。
面对县令的冤枉,叶欣染丝毫没有害怕。
她想不通的是,乔县令以前明明对自己不错,甚至还主动示好,为什么突然之间,态度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