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有没有恐吓你们,或者有过言语上的交流和冲突?&34;
几人又摇了摇头。
警察怒了,&34;既然都没有,你们凭什么认定是对方所为?!你们真以为警察局是你家开的了?!
尾随少女,意图不轨!
如果不是对方不愿追究,行政拘留你们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34;
几人听了,也只能纷纷认错,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警察离开之后,青年忍不住狠狠地拍了拍病床,咬牙切齿地道:&34;既然警察不管,那我们就只能另想他法了。
我记得有个光霞寺挺有名的。等我们身体好了后,就去请得道高僧,将那女妖精收了去!&34;
李景在牌位内休息了三天,这才稍稍恢复了过来。
待他显了身形出来后,看着那香炉中燃着的香火,以及香炉内堆积的香灰,心中一股暖流涌过。
窗外,夜色如墨,月华如银。李景踏出房门,凝望着这夜深人静的小院子,心中忽地涌起一股家的温暖。
恰如那日清安子所说,他自幼伶仃,若非得各方呵护,令他衣食无忧并入学教育,恐怕早已误入歧途。
然而,这些年的经历让他极度渴望家的温暖。生前未能如愿,如今虽为鬼魂,却在这里感受到了一丝丝别样的温馨。
他坐在院落中的石凳上,思绪如潮水般汹涌,直到远处传来鸡鸣声,才缓缓起身回到屋内。
清晨,陈浅浅练功归来,先到李景房内,帮他清扫了房间,然后点上了一炷香。
李景从牌位中现身,显出身形,向她行了一礼,道:“劳烦师姐,多谢师姐。”
陈浅浅眼眸一亮,轻轻点头,道:“既然你已痊愈,待会儿我带你去师父那里一趟。”
她换好衣衫,带着李景走进了清安子的道房。
见李景已然恢复,清安子说道:“道门圣地,你这阴魂不可随意出入。此次之事便是教训。若非为师及时赶到,伤你阴体尚是小事。若伤了阴神,唯有神仙能救。”
李景连连称是,谨记教诲。
“上次你护佑你师姐之事,云华已告知为师了。下次再有此类事,无需留情!
世间恶人,与恶鬼相比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景低声问道:“师父,我们修道之人不是讲求以道法感化,令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
“哼!”清安子凤眼一瞪,“我们道家行事讲究随心!人生苦短,成道艰辛。我们尚且自顾不暇,哪有闲工夫助他立地成佛?!”
对李景谆谆教诲一番之后,她话锋突转,说道:“既已入我道门,自然不能对你纵容过度。从今儿起,你需每日刻苦研读我道家典籍。若遇疑惑不解之处,应向你师姐虚心请教。
为师也会不定时检查你的学业。倘若你不思进取,休怪为师对你严惩不贷!”
李景心中暗暗叫苦,但也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只好唯唯诺诺地应承下来。
上午,师徒二人正在殿内讲学,却有几位访客走了进来。
陈浅浅赶忙起身相迎,拱手作揖,问道:“不知几位施主光临敝道观所为何事?”
中间一位中年男子抱拳还礼,说道:“道长,我们是李景生前所在公司的。前几日殡仪馆来电告知,李景的骨灰被贵道观领走安置。
我们领导知晓后,对贵道观的义举甚为感动。因李景生前孑然一身,无亲无故,我公司领导特意派我们前来,将他的死亡赔偿金呈上,希望贵道观能用这笔钱为他觅得一方风水宝地安葬,并为他诵经超度。
如此,也算尽了我们的一份绵薄之力。”
“善哉善哉!”清安子从殿内缓缓走出,手持拂尘,另一只手食指内屈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