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先生教我,我们兄弟二人想在这泾阳城内立足 。”
昨日一见面赵盛就觉得嬴政这个人是一个傲气的
如今肯为自己的弟弟求他,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兄长。
“能屈能伸,是个大才!
若是老夫再年轻几岁,或许老夫也会参与你们这些生意当中。
奈何老夫老了,只有一个女儿。
老夫不能再让她涉险了。
老夫这些经验教授给你们之后,老夫只有一个要求。
就是你们一定要庇护老夫的女儿!
否则一旦老夫遭遇不测,老夫的女儿可就没有了依靠,容易成为他人觊觎的肉。”
这还是在秦宫之外,嬴政第1次感受到亲情。
虽说这亲情的主角不是他自己,但嬴政这一刻是羡慕的。
照比普通百姓家的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他的父亲就好像是一个刽子手,亲自把他推到了弑父的立场上。
虽然那些已经是昨日黄花,可父亲对他的猜忌陷害是嬴政一生都不可避免的痛。
跟他父亲死没死,是不是死于他手都无关。
程骄能察觉得到他哥情绪的不对,但程骄也没有办法。
他这辈子的爹实在是太渣了!
无论哪一个孩子他都不爱。
他这世的爹只爱他自己也只爱权力。
一旦他们哥俩威胁到了他爹的权利,他们哥俩就是他爹最想要弄死的。
“哥过去的都过去了,今后只有我们哥俩相依为命。
赵叔的要求不高,我们兄弟俩若真的一飞冲天自会庇护赵姐姐。
只是骄儿还有一件事不明,还请赵叔赐教。”
还不等程骄说出他的疑问,赵盛就朝着程骄摆了一个勿要多言的姿势。
“大概是想问为什么我不趁着现在还康健为女儿谋划吧!
其实这都怪我曾经年轻气盛。
我的夫人与我情投意合拼了命,才有了这么一个女儿。
我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在夫人去后含辛茹苦的把她养大。
有道是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哪怕渭文君有权有势。
可我的女儿又何尝不是我的掌上明珠呢?
从小被我娇生惯养长大,我又怎么舍得送她去给人当妾呢?
我大秦律法规定,女性不得继承家族产业。
我若想要女儿不受委屈,就需要给她招婿,由这男子继承家业,我的女儿也能享受到这些财产。
然,整个泾阳城内谁不知道我的女儿被渭文君看上了?
渭文君,可是我大秦的封君呢!
是大王之下,朝臣之外不可得罪的对象。
纵使有人敢在老夫活着的时候做我女儿的如意郎君。
可在老夫去后,失去了这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