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是她看错了。
她就说……怎么会……
虚惊一场,薛婶子连忙出了声,叫着薛河,打破这引人误会的场景。
薛河回身,隔着窗框与薛婶子对视,他娘眼底那一瞬间的心惊被他捕捉到。
心中了然,差点被识破,薛河仍未有任何反应,点头应下:“嗯”
哄着少爷回自己屋子乘凉后,薛河转身去打了水,提进杂物间中。
杂物间的角落里,堆放着干柴和破旧的木制家具,中间仅有的一块空地,被薛河放上了木桶,正舀着井水一瓢一瓢的往身上泼,消解皮肤上的灼热。
年久失修的屋门晃了晃,薛河放下水瓢,上前抽开门栓,原本在屋子里休息的少爷一溜烟的钻了进来。
这场景与之前在宅院是有些相似,只不过这次薛河并未着急忙慌的套上衣服,瞧见屋子外面没人,才扣上了门。
后背靠上来一团温热的触感,薛河转头,是少爷靠在了自己背上。
“少爷”将人拉到身前,薛河垂头唤着人,便被少爷搂了脖子凑上来要亲。
少爷主动亲上来,薛河自然是高兴的。可他想到的不止这些,便忍下了将人抱起来的冲动,伸手碰上少爷的脸,带着厚茧的手掌摩挲着对方耳根。
“少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动作被拦下,傻少爷微微蹙起眉头,不耐烦的说了一个字:“亲”
长工说相互喜欢的人才能触碰对方的嘴唇,可他只觉得这行为做着舒服,又甜,其他的还不甚理解。
“只有相互喜欢的人才能亲在一处,少爷喜欢我吗?”
掐着少爷的腰,长工后退着坐在一侧的矮凳上,将少爷双腿分开抱在怀中。
本以为敷衍过去,听话的长工便闭嘴了,谁知向来百依百顺的长工一再追问。
“喜欢,喜欢”念着前几次长工嘴里甜滋滋的味道,少爷敷衍着重复,像极了鹦鹉学舌。
即便这两句并不诚心,但听了这话的薛河却是喜极了,往口中含了一块果糖,捏着少爷后颈低头亲过去。
那次混合着樱桃味的亲吻后,长工心思活络,开始拿着各色的糖果引诱少爷主动来吃。
心知这般做不道德,可每次得逞之后,便犹如上瘾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面唾弃自己靠着卑劣的手段将人引诱入怀,又不可抑制的因为少爷的主动亲近而越发贪得无厌。
腰腹上微痒,是少爷无意识的抚弄他腰间的腹肌,火气被撩起,薛河心念一动,宽大的手掌将那被养的玉似的手牢牢抓住。
干净的衣服垫在草垛上,长衫挑开,薛河埋头小心含吻着。
几分理智告诫他不能做的太过火,这是在游府,若是弄出来红印子,被夫人提早发现了 ,他便没机会了。
“薛河,痒”
少爷躲着,推着人,却没拦住对方一路往下。
“薛河”
腰带松散,裤脚低垂,傻少爷弓着脚背,刚要惊呼又被长工捂了嘴。
顾虑着在府上,人多眼杂,薛河只帮少爷纾解了一次,便好生整理着衣带,送少爷回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