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尴尬地抽回自己的手,坐在椅子上,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一名胖胖的警察说一串鸟语。
女翻译:“林先生,他问你发生游行示威时你在哪?”
林风点了一下头:“我今天正常地开车出去买菜,在经过汉城大街主街时,正好与参加高尔夫比赛的大巴相遇,然后我就看见前边来了一群人举着标语打着横幅,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为了不耽误买菜,我就掉转车头想从另一边出去,谁知从另一边也过来一群人,做着同样的事。”
“然后呢?你又干啥了?”
“我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小巷,里边有车出来,便把车驶了进去,与对面来的车互相刮碰而过,我们彼此互相把对方的倒视镜给刮掉了;我刚出来就看见那几辆车又倒了回来。”
林风说到这故意地停了一下,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既给自己缓一下时间又给对方加深一下印记。
“林先生,请接着往下说。”
“好的,我开着车乱转了一会也没找到菜市场,于是停车在一家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又向他打听了菜市场的方位。”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那包烟,现在已经是半包,其中几根让他收入到空间,还有便利店给的收费证明。
上面时间很全。
那名瘦一点的警察接过去看了看,发现上面的时间与汉城主街上那帮人正在打砸抢的时间相差5分钟左右。
这说明,林风当时不在现场,这是第一证据。
林风双目盯着瘦警察,见他看完抬头看自己时。
“我按便利店老板的指示来到菜市场,把车停在停车场,当时看车的欧巴桑还问我车是咋回事,我说:是不小心刮的,请帮忙看着点。”
说完把停车场的看车收费证明又放在瘦警察面前。
“你继续说,一会我们统一看。”瘦警察面无表情,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没有证据。
他们来之前,那名主谋犯人李正新一口咬定说他们不是想举行游行和罢工,只是单纯地想打一顿林风,为他大寒的民族英雄,那位永远躺在床上的跆拳道运动员出一口气而已,至于后来演变成那种局面,应该是其它国家的间谍蓄意破坏大寒民国的安定团结所为,请国家安全部门出手出那些躲在暗处的老鼠臭虫等害虫出来,还大寒一个情天,还我李正新一个公平。
有了这些指控,他们俩才第一时间通过大使馆来到这里。
因为他们不相信那些打砸抢的行为是面前这位漂亮的不向话的小哥哥干的,再说他也没那个力气也没那个时间。
但是现在二人都有一种太完美的感觉。
太过于完美的东西都是假的。
幸好二人心中早已认定那些打砸抢的始作俑者不是林风,否则说不定他们会推演出什么结果来呢!
林风并不知道二人的内心世界,看着二人有些乱转的眼神,知道他们正在做心理推演。
“我在菜市场里买了很多菜,这些都是我买菜时摊主给的收款单。”
说完林风把揉成一团的一堆乱纸掏出来放在茶几上,有几张还被油渍和水渍浸过。
这应该是买肉和买鱼的收据。
胖瘦两警察开始打开那些收据,一张一张地核对起来。
“林先生,我们可不可以把这些东西拿走?“
“警察先生,当然可以,不过你们要给我出一个证明,把这些列成表,签让字证明你们拿走了,或者我用照相机拍下来,以做将来备察用。你们看咋样?”
瘦警察问:“林先生,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的思虑这么严密?”
“我在华夏有一家文化传媒公司,就是拍电影和电视剧的,这些要求我必须严密,否则一步走错就是成百上千万的损失,我还很穷,这也是我养成的习惯。“
“明白了,怪不得林先生一看就向一名成功人士呢!你拍照吧,同时登记,这样双保险。“
“谢谢警察先生的理解。“
当胖瘦二警察签上字拿起那些证据走出华夏军团的驻地上车后。
瘦警察一边起火一边说:“老金,你是不是决得今天那个林风太完美了?“
胖警察一边扎安全带一边说:“那又咋样,你认为他一个人能同时买菜又在那边撬门抢劫不成?”
“我倒不是那么认为,只是很奇怪,他为什么办事没有漏洞?”
“漏洞肯定有,只是与本案无关,你没听银行人员说吗,他们金库里的两大箱米金没了,还有那些寒元也不见了,还有他们存储箱里的那些东西,而且金库大门毫无打开的痕迹,还有那些存储箱也是;知道这些说明什么吗?”
“说明啥?“
“说明有内鬼加上团伙,否则根本不可能完成;还有金店里那些没打开的玻璃柜里那些凭空消失的金砖金表手链等;这一切都是一个迷。假如是林风干的,他把这些东西藏哪?难道他是神仙?他有一个能装万物的那种口袋,口中一念那些东西就自动装进去了。”
“也是!“
“所以这一切只能说明他平时办事很谨慎而以。我们来只是要他一个行程而已。“
“也对,这次又够国家安全局的那帮饭桶忙一阵的了!“
“这种事,只要有人赔偿,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所以咱们也没必要那么认真的对待这个案子,咱们又不是主管,何必呢?“
“好吧!听你的!今晚还去汉正街吗?”
“去呀!那里可有全世界来捞金的各种女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等将来再有这多种女人时,你还干得动吗?”
“可以吃立柱顶千金!“
“吃了顶千金,你的身体还行吗?“
“呵呵!“
警察走后,屋里的三个人,向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林风。
林风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鼻子,把桌上的茶一口干掉,从包里掏出华子,递给庄队长一根,陈秘书长一根,又对叶翻译示意了一下。
叶秋兰摇手示意她不会,让他随意,然后又坐在那里看着林风开始意淫起来,有时还忍不住抹一下嘴角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