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喝了一杯酒后,宋雁平说:“蒋姐,我在劳阳区以后避免不了多麻烦你,还希望您高抬贵手啊!”
蒋燕表情有些严肃,说道:“我不怕你你干什么,就怕你太过分,没有分寸,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我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们要是肆无忌惮的无法无天,谁都兜不住你们。”
“这个事情我懂,我跟我的人一定会注意分寸的,当然,我们的原则除了赚钱,肯定是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那就好,我在区分局也不是只手遮天的人,我上面还有领导,能帮上你的我会想办法,帮不上的你也别怨我,你多理解吧!”
“我明白,蒋姐!”
蒋燕自从吐了回来,又喝了两高脚杯红酒,脸色再次有一点点红润了起来。
她站起身去厕所的时候也不再摇摇晃晃,步伐倒是很平稳。
宋雁平跟吕思刚对视了一眼,吕思刚给他使了个眼色。
蒋燕走进厕所,将门关了上来。
吕思刚伸长脖子压低了声音,对宋雁平说:“他爸是以前东山省司法厅厅长,兼任党委书记,正儿八经的一把抓!”
宋雁平对司法厅了解倒不是很多,只能认真地听着。
吕思刚叹了口气,说道:“唉,可惜了,蒋燕她老公以前也是刑侦支队的支队长,当时都传言说,如果从南浔做完那个任务回来肯定升任大队长了,仕途顺利,之后就是副局长,局长……”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吕思刚看了一眼洗手间的门,继续说:“我听说,当时蒋燕都怀孕了五个月了,她老公撒手一去,她一激动,唯一的骨肉也掉了,这都寡了十年了。”
宋雁平说:“那他们结婚也挺晚的啊?”
“对啊,那时候都顾着努力往上爬,考试、学习、进修,哪有时间顾得上儿女情长。”
“哦……是这样啊!”宋雁平若有所思地回道。
吕思刚连着叹息,说:“不过,别看她爸退了,但是在位的那些人,很多都是她爸的得意门生,她爸现在咳嗽两声,他的那些学生依然得应一声!”
“只是可惜了蒋燕这个女人了,男人没了他也不找也不谈,唉……”
宋雁平问道:“那她就这么一直单着啊?”
“要不然呢?有些人啊,心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宋雁平霎时又觉得蒋燕有些可怜,心中不免对她产生了几分怜悯。
不一会儿,蒋燕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宋雁平站起身,扶着蒋燕坐下,又给她打开了一瓶矿泉水。
蒋燕喝了两口水,吕思刚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手机,又把手机合上。
他看了看宋雁平说:“蒋燕,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我老婆给我打电话了。”
蒋燕看了一眼醒酒器,说:“那里面最少还得有一杯呢,喝了再走呗?”
吕思刚刚要开口说话,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手机,对宋雁平说道:“你一定把蒋燕安全送回家,你们喝吧,我不喝了,我家这位盯我盯得紧!”
说完,吕思刚站起身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往外走去。
宋雁平起身去送吕思刚,被吕思刚堵在门口。
“你一定把她安全送回家啊!”
宋雁平点了点头,说:“吕局,你放心吧,送回家我给你打电话说一声。”
吕思刚摆摆手,说:“不用,不用给我打电话了!”
“行,那你路上慢点!”
吕思刚“嗯”了一声,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宋雁平关上门,回到了座位上坐下。
“蒋姐,吕局回家了,我们喝完了这些酒我就把你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