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凡尽量清晰而简洁地向警察说明了仓库的具体位置和大致情况。
说完后,他不敢多停留,匆匆挂断电话,走出电话亭。离开的时候,他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担心被人发现。
孙凡加快脚步,迅速回到手机店。
警方收到邮件和报警信息后,高度重视,立即组织了大批警力。一时间,警笛声划破夜空,多辆警车风驰电掣般朝着仓库的方向疾驰而来。
警车在仓库外的道路上整齐地停下,训练有素的警察们迅速下车。他们手持武器,动作敏捷而又悄无声息地分散开来,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
在仓库的各个出入口,警察们严阵以待,封锁了所有可能的逃跑路线。狙击手迅速就位,寻找着最佳的射击点,以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一名指挥官手持对讲机,沉着冷静地指挥着行动:“一组从正门突进,二组从侧面包抄,三组守住后方,注意,一定要确保嫌犯一个都不能逃脱!”
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警察们如猛虎下山一般,朝着仓库冲了进去。
刚进入仓库,警察们就遭遇了犯罪分子的抵抗。几个犯罪分子手持棍棒,站在一堆货物后面,神色慌张但又充满凶恶地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们就砸了这些东西!”
警察们立刻停下脚步,大声警告:“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无处可逃!”
犯罪分子们却不甘心束手就擒,其中一个喊道:“我们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指挥官再次喊话:“你们逃不掉的,顽抗只有死路一条,放下武器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在警察们强大的威慑下,犯罪分子们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最终纷纷丢下手中的棍棒,举起双手投降。
经过一番紧张而激烈的清查,警方成功查封了两千多个走私水果机。
李致得知仓库内的两千多个水果机被查封,暴跳如雷。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嘴里大声咒骂着:“一群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怎么就被警察给查到了?是不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旁边的孔炳低着头,不敢大声喘气,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一下李致,又赶紧垂下目光,小声说道:“李总,我也不清楚啊。会不会是最近咱们动作太大,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或者是那批货的来源被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李致猛地停下脚步,瞪着孔炳:“来源?不是跟你说过要处理干净吗?每次都这么不小心!还有,最近仓库那边的安保是不是太松懈了?让别人有机会钻了空子!”
孔炳唯唯诺诺地说道:“李哥,咱们之前想着能多运几批货,就加快了速度,可能就疏忽了一些细节。还有仓库的安保,最近人手不够,我也一直在想办法调配,可还是没来得及……”
李致更加愤怒了,吼道:“调配?你这是在找借口!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警察都已经介入了,我们都自身难保!这损失谁来承担?”
孔炳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李致在房间里发了好一通火之后,情绪逐渐平复了些。他缓缓坐到椅子上,手指不停轻敲着桌面,眉头紧锁,思索着应对之策。
孔炳瞅见李致的情绪稍有缓和,便小心翼翼地开口提议:“李总,要不咱们先出去避避风头?等这阵子过去了再回来。”
李致狠狠瞪了他一眼,回道:“躲?能躲到哪儿去?如今到处都是警察的眼线,贸然行动只会让咱们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孔炳接着提议:“那要不咱们找个替罪羊,把这事儿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李致冷哼一声:“你以为警察有那么好糊弄?这家手机厂的股东是李山,警方应该不会查到我头上,这次只能让李山来顶了。”
孔炳面露惊讶:“李山能心甘情愿当这个替罪羊吗?”
李致眼神变得阴狠起来:“由不得他不愿意。给他点甜头,再威胁恐吓一番,谅他也不敢不从。”
就在两人暗中谋划的时候,李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瞄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
接完电话,李致皱着眉头说道:“李山已经被控制了,不过应该不会供出别人。”
孔炳连忙说道:“我不太放心,李哥,我再去他家看看,谅他也不敢乱说话。”
李致点了点头:“行,你快去快回,一定要确认他不会坏事。”
孔炳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李山一人扛下了所有,他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表现出一副坚决而无畏的姿态。
他的这一举动,让李致和孔炳暗自松了一口气,暂时逃避了法律的制裁。
虽然警察怀疑李山背后另有其人,然而他们手上却没有确凿的证据,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将案件搁置。
而在这期间,孔炳趁机接替了李山的位置。
他表面上看似兢兢业业,努力维持着手机厂的正常运转,实际上却心怀鬼胎,暗自谋划着如何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同时盘算着如何应对可能到来的警方调查。
与此同时,手机厂在经历了这场风波之后,陆续恢复了生产。工人们怀着复杂的心情重新回到工作岗位,车间里又响起了久违的机器轰鸣声。
一下子损失了两千多个水果机,李致那边的资金周转出现了问题。孔炳找到孙凡,以新任股东的身份,希望孙凡增加投资。
此时神秘的大股东占比 51,孙凡占比 10,李山占比 20。现在孔炳接替了李山的 20股份,他想用转让手中 5的股份给孙凡。
孔炳说道:“孙凡,工厂现在要扩大产能,需要增加投资。你看,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咱们一起把工厂做大做强。”
孙凡心中暗自揣测,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他感到十分疑惑。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孔炳,问道:“孔炳,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吧?你给我讲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