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没关系,这是咱们华山派的藏品,我马上就让其他门派把他们的药材交过来。”
“行,药材的年龄越大越好,我感觉我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接下来的一年,岳不群疯狂的消耗着药材和金属,他所需要的药材最少都是百年以上,练出来的金丹全部吃进了肚子里。
刘祥非常惊讶,这一年岳不群相当于吃了好几十斤的重金属,可是不仅没有事情,反倒功力大增。一开始没有反应还算正常,这一年了怎么都该有症状了。重金属真的对人有毒,不死也得残疾,为什么他越吃越精神。
这一天宁中则来到思过崖,面露为难之色,“师兄,各大门派的药材都送来被你耗光了,现在也就江湖上找到的百年以上的药材,不过寥寥数颗,跟你所需要的数量相比,只是杯水车薪。”
正在看着炉火的岳不群,瞬间就来到了宁中则的面前,长发披肩,身上的衣服黑不溜秋,身上还有一股难言的气味,就这模样说是乞丐都不为过。
岳不群抓住宁中则的双肩,面露疯狂,“我就快要成功了,就差一点点,谁也不能阻挡我,你告诉我哪里还有药材,我自己去取。”
宁中则挣脱岳不群的双手,为难说道,“现在你需要的那些药材数量只能在皇宫里有。”
岳不群疯疯癫癫,“皇宫是吗?那你就给皇宫写封信,让他把药材给我送来,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宁中则无语,皇宫好像和你家的菜园子没有区别,可是看到岳不群这个模样,这个状态,长叹一口气,“行,我听师兄的,先给皇宫写封信。”
岳不群再次回到炼丹炉旁,在炉火的映照下,喃喃自语的岳不群更显疯狂。
宁中则其实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包括他们的徒弟令狐冲已经和任盈盈完婚并诞有一子,还有他们的女儿女婿已经彻底形同陌路,林平之在两个月之前突然下落不明,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岳灵珊没有去找,整天冰着一张脸在华山上教授前来拜师学艺的学员。
又过半年,岳不群的药材被消耗一空,因为宁中则没有前来送药材,岳不群第一次走出了思过崖。
这时他的内力已超出常人所能想象,身形快如闪电,华山险要地形在他脚下如履平地。正常人稍一走神,可能都看不清岳不群从身前过去。
岳不群找到宁中则质问,“为什么没有新的药材被送上来?你要知道我就要成功了,就差一点点。”
正在和岳灵珊吃饭的宁中则,淡然说道,“江湖上的药材基本上已经被你消耗一空,皇宫里我也去了信,但是表示不会给咱们送来药材。”
“好,好,这是让我练不成神功啊,那就不要怪我。”岳不群残忍一笑,身形闪动之间,已出了华山门派。
岳灵珊担忧的看向宁中则,“娘,我爹他不会出事吧?”
岳不群和林平之所练辟邪剑法的弊端,她已经跟岳灵珊讲过,母女二人悲惨的经历值得人同情,可还是不能泯没她心中那个伟大的父亲。
“你放心吧,你爹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无敌手,天下之大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
这一天有消息从华山派传出,久不露面的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突然重出江湖,起因皇帝拒绝了他的要求,岳不群现在要去皇宫当面取药材,消息一出,整个江湖哗然。
自古以来侠以武乱禁,庙堂之上,从来都看不起江湖上的人,认为这些人都是下九流的职业。可是今天江湖第一高手要去皇宫取药,如果成功就表示着江湖再一次达到顶峰。
得益于这些年各大门派开放武功秘籍,消息一出,无数人向着京城方向跑去,想要亲眼看看这场巅峰对决。
此时的岳不群已经恢复了神智,洗漱干净,换了身衣服,正在一个酒楼里喝着茶。
“这几年我一心修道,久不过问江湖之事,全靠师妹一人撑着,是我对不起她,这次回去,我就把我修道心得全教授于她,还有灵珊,全家人一起飞升于世,也是江湖一大幸事。”
刘祥,“对,这些年你夫人和女儿过得很苦,你是该好好补偿她们,以后长生在望,一家人在一起也是一件乐事。”
这面刘祥还在给岳不群描绘未来的场景,耳边旁边的江湖人士的讨论声,
“这岳掌门前去皇宫恐怕不是取药材,而是给我们江湖武林人士正名去的,如今武道昌盛,正是百年未有之盛世。”
“我也是这样认为,江湖上能有岳掌门这样的正道人士是我辈之福,我辈之幸。”
“我从来没见过岳掌门本人,这是我平生最大憾事,这次去京城一定要亲眼看看,如果再能和岳掌门说上两句话,就是死也瞑目了。”
说实话,岳不群早已心如止水,如果不是这些年的夫妻感情还在,夫人和女儿都可以舍弃。没有搭理这些江湖人,偷了两匹快马,快速朝着京城奔去。
三天之后,岳不群到达京城,此时的京城有数万的江湖人士来到此处,老人不多,全是年轻的面孔,这些年轻的江湖人士大多数经历了各大门派的鸡汤洗礼,心中充满了正义感,好抱打不平,更是对岳不群充满了崇拜之情,带着朝圣的心态来到这里等待着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