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岳不群来到嵩山派,因为听说山下有农户状告嵩山派弟子草菅人命,特意过来查看情况。
刚到嵩山派驻地,就看到几个农民抬着一个担架跪在地上,担架上盖着一块白布,从外形上能看出里面是一具尸体。
岳不群走到跟前掀开白布,露出一个被杀的农家汉子,这位农家汉子胸前有一个明显的致命剑伤,有经验的江湖人士一看就知道是嵩山派的武功。
有人提醒跪着的农户,是华山派岳掌门来了。这几个农户磕头如捣蒜,泪流满面,“岳掌门你要给我们做主啊,这嵩山派弟子强抢我家的羊,不给钱,我家儿子上前理论,结果被他们下了杀手,没有天理啊,他们就因为一只羊就杀我儿子。”
岳不群连忙扶起痛哭流涕的老人,“老人家你还记得是谁做的这些事情吗?”
“记得记得,哪怕是化成灰,我都认识他们。”
这老人说完之后好像有了底气,一指旁边的嵩山派弟子,“是他,是他还有他。”
老人一连指了三人,这三人顿时满脸惊愕,扑通跪倒在地,心里委屈,“岳盟主,你可不要听他们几个瞎说,那羊是我们买的,钱我们可给了,还多给了呢,他儿子真不是我们杀的,真是冤枉啊。”
这岳不群虽然主持正义,满江湖都称赞,谁都服气竖起大拇指,可是真要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就是滔天大祸,因为这些称赞都是建立在血淋淋的尸骨之上,据统计,自从岳不群当上了五岳剑派盟主,死在他剑下的江湖一流高手不下于50个,其他的人数全都加起来,最少也得过千,也就是岳不群一个人一年平均每天要杀3个人,这才是真正的大魔头,江湖历史往前追溯100年都没有他这么能杀的。
老农民不干了,“你们几个就是在我家抢走的羊,在门口杀了我儿子,这件事不光我们亲眼所见,我们左邻右舍也能给我们作证,要不是有岳掌门这样的好人,恐怕我也要遭了你们的毒手。”
岳不群一看事情明了,眼睛一横,指着那三名嵩山派弟子,“这件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三人一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眼泪都出来了,“岳掌门,我们冤枉啊,真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敢对天发誓。”
岳不群大怒,“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们武林正派岂是那种打家劫舍的强盗。”
再没有给这三名嵩山派弟子说话的机会,求生剑一挥,三人立马倒在地上,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岳不群朝着众人指着这三名弟子,“我们身为武林正道要做的是维护武林安宁,守护一方土地,练武不是为了让你们欺压百姓,那样和魔教有什么区别,下次还有人欺压百姓,这就是下场。”
这几个农户看着三人身首异处,直接跪倒给岳不群磕头,“谢谢岳掌门替我们做主,我们回家就给你供长生牌位。”
岳不群,“老人家你们回去之后可以告诉村里面,要是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情,可以直接到华山派来找我,我肯定为你们做主。”
岳不群的声望在江湖上已经到了顶峰,没有人怀疑他的决定。都认为是这三名嵩山派弟子真的杀了人抢了羊。
求生剑,刘祥撇撇嘴,这出戏自然是岳不群自导自演的,为了就是完成前两任剑主的誓言,杀尽嵩山派弟子,而这只是一个开端。
没到下午又有村民状告嵩山派弟子,说他们强抢民女,岳不群大怒,在人证物证都在的情况下,容不得嵩山派弟子狡辩,出手惩治了他们。
晚上,岳不群把所有嵩山派弟子召集起来,“我警告你们,我们的身份是正道人士,容不得你们作奸犯科,如果之前有就交代出来,还能酌情商量,要是抱有侥幸心理就不要让我查出来,否则到时候休怪我不留情。”
留下一群惊恐不定的嵩山派弟子,岳不群回了房间。
一道声音在他脑海中出现,“好手段,连敲在打,还有典型事例,就不怕这些嵩山派弟子过的能称心如意,这种事情多来几回,这嵩山派也就人去楼空喽。”
岳不群点点头,“以我现在的身份,也不能突然赶尽杀绝,只好出此下策,慢慢瓦解嵩山派,速度是慢一点,但是不会落人口舌。”
接着岳不群群语调一变,“我现在功力已超百年,已超过了所有华山派的前辈,天下第一不过是囊中之物,可为什么天人化生,断肢重生还是感觉不到呢?”
刘祥一笑,“这不都在意料之中嘛,那种境界怎么可能轻易感觉到,还是按照咱们的计划,逼少林武当开放秘籍,他们那里肯定有你想要的。”
岳不群点点头,“少林不远,明天我就去。”
第二天一早,岳不群起身赶往少林。
少林寺不敢怠慢,敞开大门方证大师迎了出来,“岳盟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