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木风不才,看来难以放得下,我是木炎之子,魔狂徒弟,修得魔功,种种缘由,我放得下,圣域之人不见得。”
“难怪,老衲还是没有看得清。”
“大师在神州人人敬仰,我只是一个小小后辈,不敢在大师面前有这此言论,只是执念太深,不平之事纷扰太多。”
“阿弥陀佛,修行无分先后,达者为先,风施主,七情六欲如镜花水月,爱恨情仇如海底捞月。难过而过便是菩提与彼岸。”
“大师之言,风某受教。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何为‘罗织计划’?谁是天族计师?”木风还是向如尘太师提了出来。
如尘大师淡淡地道:“世间贪嗔痴,谋策之人便是此人,计姓之人。”
“谢谢大师。”
“阿弥陀佛。”
寂静的缥缈木楼,传出沁人心脾的诵经之声。
“无忧,你见殿主用剑吗?”木风问道。
寒无忧想了想,而后道:“我从来没有见到殿主使用剑。可能要问一问师父。”
“行。铁头怎么样了?”木风见到中原似乎有点感觉,难道这就是兄弟情义。
“铁头已熟睡,应休息几日会逐渐好转。”寒无忧道。
“辛苦你了。”
“嗯。”
悠悠梵音,让人心安,心静如尘,尤如天籁。深夜里,木风盘膝而坐,不知不觉睡着。
……
转眼五日,如尘大师和三个和尚早已离开缥缈楼。而铁头在这五日里逐渐恢复,应该会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妙。
“风公子、寒公子,感谢你们相救,以后为牛为马在所不辞。”铁头一脸真诚地道。
“铁头,你感谢的人是无忧,至于为牛为马就不必了,刚刚初愈,别想太多。我们出发吧,去观星楼好好吃一顿,你流了这么多血,补一补,不然瘦了,你的中原老大心疼呀。”木风做了一个上马的手势。
铁头乐呵呵地道:“风公子说得都对,铁头感谢寒公子,以后有什么差谴,铁头绝无异议。应该要补一补,铁头饿扁了,嘿嘿嘿……”
“行,听少主的。”
“是,寒公子说得都对。”
木风为何感觉憨性更为严重。
三人与一傀儡,经过一日夜的“骑马踏平川”之势,却没有所谓“心怀鸿皓之志”,此因他们一路想去观星楼吃个好菜好饭而已。
路上一直看到空中有许多宗派修士御剑而飞,多么快哉。也有许多宗派结对而去,声势浩大,多么威风。
“少主,前方便是观星楼。”
一座四面环海,接连广阔天空与湛蓝大海,高大雅致的楼阁映入眼帘。
“观星楼,本公子要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