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也养了婳婳十几年,说被忘就被忘。
他真不怕婳婳恢复正常后,喜欢上其他男人。
啧啧。
他们家怎么净出情种啊。
“我会尽力避免后遗症出现。”裴今雾低哑出声。
“谢谢。”
沈怀瑾轻轻点头,握住沈千婳的手:“婳婳困了,我先带她去休息。”
最近为治疗调作息,半点不能乱。
“嗯。”
其他人站起身,目送两人离开。
治疗方法确定。
其他人帮不上忙,自然也不会留下来惹麻烦。
更不想给裴今雾增加压力。
闲聊几句,便各自离开。
转身时。
江既白不经意瞥到妹妹脖子上的红斑,眉头顿时皱起。
这个是……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商时砚这只老狐狸,如此等不及?
雾雾可十九岁都没满。
“你给我过来!”江既白气急败坏地将商时砚叫到旁边,冷声质问:“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妹妹的?”
“……”
商时砚知道江既白话里的意思,张了张嘴,挺无奈道:“如果我说,是雾雾强迫我未遂,你相信么?”
“什么?”
江既白以为听到天方夜谭,冷笑出声:“我妹妹她强迫你?你看她是那种人么?”
“……”
商时砚回头,望向吃着瓜子,时不时偷瞄他的女孩儿。
她太是了。
这几次都是她主动的。
他冤枉啊。
“悠着点吧你。”江既白拍拍商时砚的肩,咬牙切齿道:“让黑狐看到,不把你三条腿都卸了。”
“……”
商时砚默默吃了哑巴亏。
真告状,怕小姑娘惹生气,只怕以后福利没了。
众人离开。
商时砚回到裴今雾身边,看她低着头吃东西,挑眉轻笑:“得亏没让你四姐姐看见。”
“啧。”
裴今雾将瓜子扔盘子里,双手环抱胸前,澄澈的双眸对着男人,“虽然是我主动的,但是你不能咬我吧。”
“你没咬我?”
商时砚笑得无奈,解开衬衫扣子,只见两边锁骨都有齿痕。
她的杰作。
“不记得了。”
裴今雾懵逼几秒,脑海里又浮现昨晚的事,脸颊发热:“好困,我也去躺会儿。”
“……”
商时砚站在原地,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