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上。
裴今雾回去时，家里坐着商时砚和三位哥哥。
电视上正投放着“记者会”的现场视频。
满分状元的消息更是传遍网络。
“恭喜裴小姐。”
王妈替裴今雾接过包，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
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华国历史上两位满分状元，一位商先生，另一位则是裴小姐。
哎呀。
太登对了。
“啊？”裴今雾抬起头，微微怔住。
恭喜她什么？
“满分状元呀。”王妈越说越激动，“裴小姐，您可太厉害了，网上全是夸您的。”
“这事啊。”裴今雾淡淡一笑，并未有多激动，“谢谢王妈。”
王妈就是报喜不报忧。
光看网上夸的，骂她的是一句不说。
“啊？”这平淡的态度，王妈差点懵了，挺尴尬道：“裴小姐，满分状元喔，您不高兴么？”
“高兴啊。”
裴今雾眼睛眨了眨，嘴角立刻上扬。
“……”
王妈摸了摸脑袋，裴小姐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仿佛考满分对她而言，平淡得就像吃饭睡觉一般。
“王妈去忙吧。”商时砚走上前，轻轻握住裴今雾的手，语气耐心又温柔：“今天在记者会上的表现非常好。”
“还行。”
裴今雾倒也不客气，只是语气有点失落，“可惜到处有监控不能打人，不然非将帝中那几个老东西的脖子拧下来。”
“……”
听见妹妹“血腥”的话，江既白、贺淮序以及宋明霁，表情怔了怔。
得亏是有喔。
若是没有，他们绝对相信雾雾搞得出这事儿。
“想好报什么专业么？”商时砚坐在她身侧，边削水果边轻声问。
“没。”
裴今雾现场答了两小时题，早就口渴得不行，抱着苹果啃。
“走艺术？”
江既白出声，很快反应过来。
算了。
艺术路太累，不适合她摆烂的妹妹。
“学医如何？”贺淮序给她倒了杯水，跟着提建议：“帝大的医学专业非常顶尖。”
“？”
裴今雾咀嚼动作变缓慢，她抬起脸颊，目光幽深地望向贺淮序，“我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