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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早晨,秦老头让大儿媳妇,去请李大夫来给秦老头看病。
清晨阳光,如碎金般洒落在秦家老宅的青砖灰瓦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钱氏,秦家的儿媳,面带焦急,急匆匆地从庭院的一角走来,手中紧握着一串钥匙,嘴里不停念叨着:“李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公爹啊。”
她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秦老头所住的那间屋子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
房间内昏暗而寂静,只有床上那位年迈的老者——秦老头的呼吸声略显沉重。
钱氏轻轻走到床边,看到公爹面色苍白,嘴角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她心头一紧,眼眶顿时红了。
钱氏迅速转身,奔向门口,大喊:“李大夫,快请进!”
李大夫,一位年约五旬的中年人,背着药箱匆匆赶来。他走进房间,先是环视了一圈,然后走到床边,轻轻为秦老头把脉。
片刻后,他眉头紧锁,缓缓开口:“这是气急攻心,导致吐血昏迷。我先开个方子,你们速去抓药。”
钱氏连连点头,急忙接过药方,准备出门。李大夫又嘱咐道:“切记,这段时间内,万万不可再气他了。他这身子骨,若是再受刺激,恐怕会中风。”
秦老太坐在床边,手中紧握着秦老头的手,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大儿子银柱、三儿子铜柱和两位儿媳也围在一旁,他们纷纷点头,表示会遵从李大夫的嘱咐。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等李大夫走后,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三媳妇孙氏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爹今天这样,全都是因为那个赔钱货,都怪老大家的闺女秦若琳,要不是她把家里的二千两银子全部偷走了,爹也不会气得吐血昏迷。”
钱氏,也就是秦若琳的母亲,立刻反驳道:“你胡说!我闺女没有偷钱!
你们怎么能这么说?若琳是我们秦家的女儿,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再说了,她一个小姑娘,哪里能偷走这么多银子?你们这是诬陷!”
孙氏不甘示弱,反驳道:“哼,今天早上娘叫上我们全部的人,都去请老二一家三口回来。
可是秦若琳假装肚子疼,娘心疼她,就没有让她去。我们一家子回来时候,就看到秦若琳,正在爹娘房间里,四处翻找东西。
家里的二千两银子,都没有了。谁不知道你们母女俩,一直贪图家里的钱财?不是她偷的,难道还是鬼偷的?”
老大银柱立刻站了起来:“你们别乱说!我闺女没有偷钱!我相信她!”
老三铜柱也附和道:“是啊!娘,那丫头一直游手好闲,从来没有给家里带来什么好处。这回又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真的是太不孝了。”
银柱也皱起了眉头:“娘,这次的事情确实有些蹊跷。不过我们也不能凭空指责若琳啊。”
秦老太见状,连忙摆手制止:“都别说了!你们爹已经说了,不是若琳干的。我相信他的话。”
铜柱也开口道:“娘,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若琳她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对!必须让她把银子交出来!”
秦老太叹了口气:“好了好了,都别说了。等公爹醒了再说吧。”
孙氏却不肯罢休:“都被家里所有人当场抓住了,爹娘你们还包庇她!”
秦老太瞪了她一眼,语气严厉了几分:“孙氏!我再说一次,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若琳是我们老秦家的孙女,我们自然会为她做主。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你爹醒过来,而不是在这里争吵不休。”
孙氏被秦老太的话一噎,顿时没了声音。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床榻上秦老头微弱的呼吸声。
众人闻言,这才渐渐平息了情绪。然而,这场风波却像是一颗种子,深深地埋在了秦家的土壤中,等待着未来的生根发芽……
秦老太看着钱氏,双眼微眯。语气不善的开口:“钱氏,你还不赶紧去李大夫家里,给你爹抓药去,你是要等着老娘去吗?”
闻言,钱氏也不敢多说什么,“是的,娘……我这就去李大夫家里,给爹抓药去。”
而老大秦银柱也不敢说话,毕竟自己闺女的确,是被家里人,当场抓住的。
这时候孙氏故意拱火,又开口了,“娘,我们家若云正在灶房里,守着炖鸡汤呢!
大哥家的若琳丫头呢?都八岁了……怎么也不知道来看看自家爷爷啊?”
闻言,秦老太这才抬起头一看,果然秦若琳不在,心情更加不好了。
“老大,你家闺女呢?她怎么没来看她爷爷?”
秦老大心里苦,心想:“我也不知道,那丫头去哪里了啊!”
还是嗫嚅开口:“娘,我不知道啊!早上你们把她留在上房,然后我们就没看到过她啊!”
闻言,秦老太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