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正和他讲小话的另一位代号成员示意他小点声,“谁知道呢?”
“哈?我就知道。”基安蒂从靶场下来,随便擦了把脸上的汗,“多娇气啊,我听他声音都没有什么问题,就因为受了点伤大老远把苏格兰叫过去顶班?”
她说着越发气愤,探头招呼苏格兰:“苏格兰,你说是不是?”
苏格兰:……
他走了下神,但依旧命中了目标。
“我没关系。”他拉上兜帽,冷着脸绕开基安蒂。
基安蒂也不是非要别人感恩,毕竟是她单方面和琴酒有仇。
当初她被招进来的时候就是琴酒负责考核,结果不必多说。
基安蒂自觉不小气,她就是看琴酒的冷脸不爽。
还说什么“这种小伤并不会耽误行动”,他这次就请假了!
双标狗!
苏格兰和波本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决定等出去之后再找机会交流。
这时基地的大门打开了,来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贝尔摩德。”基安蒂看过去,“你也来看琴酒笑话?”
“gin?”贝尔摩德故作疑惑,“他怎么了?”
“因为一点小伤请假。”基安蒂撇撇嘴,“好了别装了,我是真讨厌你们这副姿态。那边那个……波本,你也是。”
波本:……
“是吗?”他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金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甜蜜的色泽,“我道歉。”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下。
“基安蒂,这次是你错了。”
基安蒂不服,大声嚷嚷:“我哪错了?琴酒不娇气吗?!”
波本在心里扶额,怎么都没办法把琴酒和“娇气”这个词联系起来。
不远处的苏格兰也有同样的想法,毕竟这个形容实在是荒谬。
“他这次可是有正当原因才临时换人。”贝尔摩德语气轻柔的解释着,“因为他确实不方便行动呢。”
虽然听起来是在给琴酒描补,但多少有些越描越黑的意思在。
“还能有什么理由?”基安蒂的大嗓门几乎传遍了整个休息区。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这大概就是个人隐私了。”
哎呀呀,就算她有琴酒的把柄在手里,也不能逢人便说:琴酒在去安全屋的路上被不明人士套麻袋打了一顿,人没大事但是脸肿了一块不适合出门。
到底是谁动的手?总不会是长岛冰茶?那家伙的小脑袋瓜里空空如也,想不出这种损招。
几天前
“你确定要这么做?”萩原研二还想再劝松田阵平。
毕竟一开始说好的是时杭帮松田阵平套警视总监的麻袋。结果现在是松田阵平帮时杭套犯罪分子的麻袋……
这中间九曲十八弯的,哪怕是萩原研二也没办法捋清楚。
“toki说,难得有个练下手轻重的麻袋。”松田阵平沉默片刻,选择把时杭用来说服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萩原研二摸了把自己头顶的两只狐狸耳朵,沉默了。
好像也是……杀手应该不会去警视厅报案,对吧?
“带我一个。”萩原研二的语气沉痛,仿佛做出了什么违背祖宗的决定,“我认为toki酱说的对。”
于是当琴酒下了车,前往最近的安全屋过夜时,路边窜出来三个黑影。
时杭用电磁操纵光波改变了自己和松田阵平在别人眼中的外貌,萩原研二给自己捏了张脸,身高也进行了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