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京城,摄政王府
和别人家成亲一样,张灯结彩,可是,怎么搞的和丧事一样
明明是个艳阳天,摄政王府前却连个接亲的人也没有,要不是门口挂着红绸,真看不出来这是办喜事
新娘下了轿子,也没有喇叭唢呐,没有男方迎亲,诡异的很,新娘被丫鬟牵着,走进了摄政王府,,里面没有宾客,什么都没有,只有成亲的一切用具,,大堂也被布置好了,就是空无一人,
偶尔有仆人走过,也根本像没有喜事一样,自顾自去做事了,
可明明他腰间挂着红绸,
新娘的丫鬟害怕的要死,想到摄政王的传闻,啊 的一声,连跑带爬的跑远了
被留在原地的新娘,盖着盖头,茫茫然,只能摘了盖头,
这人,赫然就是白鹭山邹艳清
其实,如果是京城的人,必然知道,,每次摄政王成亲,都是如此,几次下来,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人们就是这样,对强者格外的包容,
假如是从前的谢惊澜,他们必然会落井下石,可是现在谁不惧怕摄政王的手段,谁不愿意有摄政王庇佑着越国,
至于他的后院,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甚至把刚登基的三皇子,也娶近他后院,他们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甚至觉得摄政王府才是实际的皇宫,摄政王才是他们大越唯一的皇上
邹艳清独自一人,走到了后院,她的房间,
没有三鞠躬,没有行礼,这也叫成亲???邹艳清流泪到天明,
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主子,邹艳清今日进府了“
严商没听到摄政王说话,灯下,他手里摩挲着一个发润发亮的玉石,
严商心里暗叹,轻轻合上门,退了下去
回忆是没有力量的,可回忆又是能让一个人活下去的动力
“娇娇,你看,我又成亲了呢”谢惊澜,炫耀又复杂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暖石,
“这次是邹艳清,我派神医治好了她的腿,你高兴吗?,“
“就是从前和我有婚约的那个邹艳清,你不是很讨厌她吗?”
“陆娇娇,我娶了你讨厌的人,这样你满意吗?”谢惊澜忽然无声的笑了,
“也是,你才不管我了呢,是把,我这么难管,又挑剔,又烦着你了是吧,”
房内再也没了低语,灯火燃了一整晚,又到天明
邹艳清整理好衣物,擦拭了把脸,眼睛果然肿了,这里没有人伺候,什么都要自己来,她有些饿了,想要出门寻些吃食,
刚出院落,就看到一人跌跌撞撞疾步走来,看了眼她就匆忙向前院走去
这不是,大皇子妃,陆盼儿
怎么她也到摄政王府了,难道澜哥哥也娶了她
邹艳清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咬了咬唇,也跟了上去
严商拦着陆盼儿,陆盼儿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脸颊灰暗,唇角干裂,冲着院里喊道“求求摄政王开恩,放我父亲和大哥出来吧”
陆盼儿衣衫破旧,根本不像摄政王侍妾的样子,周围的仆人也都事不关己的站着,甚至冷冷的头来一瞥,看陆盼儿像一个垃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