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飞机上,我提前了两天,要结风水阵,必须提前看好地形,另外,天阶药业那边也要求我们提前几天。
我和李必达他们研究几乎一个星期,李必达把双方的事情详详细细,毫无保留地和一一说了,我之前知道是天庭的收购战,但我万万没想到原来竟然是一场大道之争,理念之争!
我只炒点小股票,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深深知道这种大道之争是你死我活,残酷无比的,失败的只有灭亡一条路。听完李必达他们的介绍,我倒抽一口凉气!
李必达道:“这场大道之争,双方都布置了很久了,只是双方一直没有胜算,所以表面上还是很平静。双方都不断招兵买马,据说招了一些玄门术士,不断修改我们的风水和命运。以求从现实和虚空都对我们进行打击。我们当中很多人都很压抑,也有很多战友家庭无端出现不幸,我们也曾招过很多术士,结过很多法阵,都没有效果,最近几年更是特别严重。”
我静静听着,没有插话。
李必达又道:“我一直留在莞邑的目的就是一直劝说你师父吴宗出山来帮我们,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卷入这场争斗中。”
说到这里,他语气突然变得冰冷起来:“我们已经接到命令准备对你师父动手了,因为这事是不能有半点向外透露的。半年前上面要求将吴宗正法,但你在半年前无端端不断吸纳天阶的股票,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开始以为是对方的人,因为你是吴宗唯一弟子,我们怀疑可能是吴宗已经投靠了对方,派你这样做,不过调查发现不是这个原因,于是我向上面要求暂时不对吴宗执行命令,想吸纳你加入我们的阵形。”
我坐在飞机上,回想起临上机前一天,我和师父师伯在宗庄密室见面,围坐着一张桌子,我将天阶药业的事跟师父说了。
我问道:“师父说的很大的麻烦是这件事?”
师父点了点头,师伯这时说:“将你带入玄门,是我和你师父安排的,当初为你续命,不只是你妈求我的原因,我第一眼就看见你是道灵体,是天生修行之体,然后马上跟你师父商量,准备帮你续命让他带你修行,以为今日之劫。你那天见到玉婵也是我们故意安排,叫玉婵介绍你到你师父之里来的。你那天被困地府,是我通知你爸将你带回阳间的。”
师父接着说道:“鬼魔一直没有放弃过要你的命,我和你师伯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一直为你护道,你在轮胎公司一天晚上,有个鬼婆就想害你,也是鬼魔派的,我们暗中将她赶走,还有你在广州那次,祂也派小魔跟着你,想害你,后来我们把它杀了。你三姨也被鬼魔要胁要害你,我们也在暗中制止了。”
他顿了顿又说道:“君默,可能我们确实带你修行目的不纯,但你也确实是道灵体,也只有你才能抗得下这种因果,今天就把话跟你说清楚了。”
师伯说:“你第一次修炼出关那天,就已跟你说过,你说如果杀了鬼魔之后,就算要你去把天捅个洞,你也义无反顾,当时我跟你说,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我一直在听他们说,没有插嘴,直到这时我才深深的呼了口气,谜底终于揭开了……
我并没有怪过师父师伯他们,虽然他们是有目的,但也确实是让我苦命的人生发生了转折,而且是被鬼魔先害惨的……
我刚步出机场,有一个男人截住我问:“是沈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他又恭敬道:“请沈先生跟我来!”
他带我到机场的外面,原来机场外面有一个空旷的地方,是直升机的停机场,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女人长得非常漂亮,雪白的肌肤,修长挺拔的身材,站姿笔直,一丝不苟,应该是一位女军人,她戴着一副墨镜,这更显得冷酷,“脸,指模!”她冷冰命令式的语言说道。
做了人脸扫描和指纹检测后,她便转身上了一台军牌的车辆迅速走了。我也登上直升机。
直升机到了一间药厂的上空,就感到一股沉重的魔气,压得人极之不舒服,很压抑了感觉!我屈指在计算,却什么也没算出,我来前就卜过卦,也什么都没算出,卦象很乱,似乎有种不明的力量在干扰,我就已经知道这次来确实有大麻烦了,可能是天大的麻烦。
我将神识铺开,看到整个药厂上空,地下都有一层结界。结界内魔气正在慢慢地侵蚀着药厂。
下了直升机,见到李必达早已经在等着我,身边还站了几个像便衣一样的人,我们点了点头,李必达便带我进厂,每道门,都有便衣的哨岗,让人感觉那不是一间药厂,而是一座警卫极其森严的军营!而且每道关都要验明身份,便衣们面无表情,一丝不苟。
终于我们到了一间密室,见到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男人一脸笑容,李必达向他敬了礼,那男人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望着我道:“沈先生。你好!”并同时向我伸出手来握手。
李必达介绍道:“王洪首长。”因为之前看过资料,我也知道王洪首长。
所以我连忙道:“王首长好!”
王洪端详我一会儿,然后笑道:“想不到沈先生很年轻,怪不得古人说英雄出少年。”
他指了指旁边几个一一介绍道:“李如风师傅,冯然师傅,无为道长,不凡师傅。”
又指着我道:“沈君默师傅。”行过礼后我们围着桌子的沙发上坐下。
这时李如风突然开口问我:“沈先生刚才来的时候有感觉到什么吗?”我点了点头。
冯然问不凡道:“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不凡苦笑!
我问道:“有结过阵吗?”
无为道:“之前有一位风水师玄空,就是结阵时,被一些魔气重伤了身体。这魔气非常厉害,绝不同我们见过的魔气,实在查不出来。”
我道:“今晚我们出去看一下有没有办法。”几个人点头说好!
王洪说:“那就有劳几位师傅了。”
过了会有人带我去住宿的房间,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还有一个冰箱和茶具,茶叶,此外还有一个厕所浴室。虽然简单,但非常整洁干净,一尘不染。
不一会个女服务员进来帮我安放收拾好东西,床铺,然后跟我说,有需要按一下铃就有人来!
我躺在床上,要美美睡一觉,养足精神才能打仗啊!
晚上我们一起步去药厂去观察,李如风道:“我来了几天,每晚一到九点,魔气就会攻击,而且这段时间还越来越频密,魔气越来越浓,层层叠积在上空,我们的神识也扫不进去,估计过不了几天,会全面发起攻击了。”
一凡道:“现在还隐隐听到鬼哭之声,刚开始只有几声,慢慢地一到晚上凌晨,哭得非常厉害,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一凡四十多岁,白脸微须。这时,几个人急急忙忙走过来道,不好了,又有五六个人不省人事,痛得在地上打滚。
我们忙走过去,见到房间果然有五六个男子痛得打滚,这种痛法和老张当日很像。
我暗想:“难道是一鸿道门?”于是我拿出几粒熊胆丸,让他们吃下去,不久便不痛了!
我问这样的情况多吗?李必达说现在二十多人了,越来越多。
我结了个手印,念动口诀,不久果然一些虫从一些人口中爬出来,我挥了一下手,那些虫便爬上桌子,果然是蛊虫,牛角蛊!一鸿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