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诚大酒店?那不是我做御用风水师的实诚集团的下属企业吗?我从应聘风水师那天去过那次,就没再去过了,一直是师傅代替我去实诚那边做法事的,师傅其实替向老张请了假的,说我因为要闭关修炼,所以暂时没时间去,我的所有法事在我出关前一概由他代替!
老张当然没意见了,他本来就是冲着师傅去的。故而我两年都没出现,仍然是实诚的御用风水师。
第二天,我终于出关了!两年了!我首先剪掉那头长长的头发,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我真的都不认得自己!一个高大,帅气,浑身散发着强大气场的年轻人,那个人竟然是我,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晚上,我穿了套白色运动服,坐着实诚配给我的越野,我现在才知道这车叫路虎极光,我现在一身剑意,充满自信。容光焕发!
晚上六点十五分,我到达实诚酒店,因我的车上有贴着实诚集团的,酒店的保安连忙将我引到集团专用停车位!帮我拉开车门。我刚下车准备上去,这时一个气场也非常强大的中年人带着几个好像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走来,来到我跟前和我握手,带着非常谦恭的口气道,你是集团新来的领导吗?我是本酒店总经理,姓李,李必达!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实诚集团的御用风水师,谁知李总吃了一惊,集团御用风水师不是沈先生吗?原来换人了!他有点疑惑的眼神,我拿出一张镀金的卡片递给他,那是公司帮我印的。
谁知他更吃惊,看着那张卡片,过了好一会才说,你是君默大师?我上次见到君默大师好是不是这个样的啊!我说你几年前见到的,他说两年啊!我笑着拍着他肩头道:“一年人事几翻新,何况两年了,对吧?”然后转身上去那间包房。
当我进到房间,整个房间的人向我望过来,没有一个认识我,我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各位同学好久没见!但个个只是望着我,最终赵雄问道:先生,你哪位?我忍不住笑道:“赵雄,你不认得我?”赵雄摇了摇头,满脸疑问,我笑着对庆东道:“庆东是你通知我的,说赵雄搞个同学聚会,怎么你也用这种眼光看我?”庆东怔了怔,然后连忙跳起来说:“沈君默!”
其他人也吓得跳起来:“沈君默!”冯小华说:“哎呀,你怎么完全变了样啊?以前你都坐前面的,怎么现在这么高啊?”
我说:“哎呀!冯小华,都这么多年没见了,长高点不应该吗?”同学们个个都笑着谈论这件事。还有几个女同学偷偷的看我。这时赵雄走过来,和我握了握手,于是我们两个坐下来,这赵雄本来就很高,应该有一米八了,是我们班上最高的男生,他生得也是仪容俊伟,还是个运动健将,家庭条件也相当不错,这还不止,还是一个超级学霸,如果说,只是学校比赛拿名次也就算了,他可是都是市比赛拿名次的,如果只是等了二等奖,就好像对他侮辱一样的,而我们这些人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他一直是学校女生的男神,我不止一次听到女同学谈论他,每次说到他都是一种极度的仰慕。我笑着说:“听庆东说,你现在混得相当不错。好像是一个跨国集团的部门主管了,是吗”赵雄故作谦虚道:“都是领导看得起吧。不过很快就不是了,我估计三个月左右就去贸易部做副部长了。到时会到穗城那里。”赵雄骄傲地说道。我正想说什么,这时赵雄却问我现在做什么?我说帮人家看看风水,占卦玄学这类的,赵雄和一些听到的同学瞪大眼睛看着我,吃惊道:“什么,是占卦算命的那种吗?”我说差不多吧,不过我暂时没帮人算过命,就在一瞬间,我见到其他同学满眼的鄙夷不屑之色,其实我也见怪不怪了,因为很多人一听说是做这怪的,都是这种表情。连庆东都是这种表情。这时赵雄点了点头:“那你先坐,等下同学们到齐我们吃饭,都是老同学千万别客气,多吃点。大师!”然后转身离开了,大概刚才见到我身上发出的气场,以为我做什么大生意,或者变成了大土豪,却原来是个占卦算命的。
我本来也无所谓,但同学们一听我是这行的,基本上都没有人和我说话,更别说坐过来聊天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着,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坐。这时,服务员开始端酒水过来,同学们都开始入座了,共三桌,一桌是赵雄的主桌,都坐满了,但赵雄旁边有一个空的座位,显然是专门留给一个人坐在他身边的,一桌基本是女同学为主,但有一些男同学坐,也基本上坐满了,而剩下一桌是庆东这桌,人比较少,还剩五六个空座位没人坐,我于是走过去,坐在庆东旁边,准备和庆东聊下天,谁知庆东只是向我微笑的点了点头,就转过头跟旁边的聊了,甚至我见到他的眼神还有厌恶之色。好像很不喜欢我坐在他身边似的。看来,做玄师的这行,真的很受人看不起。
我虽然有些尴尬,但其实我一点也不惭愧,我可是有几千万的大土豪,如果让这些世利的同学知道,估计又是另一种脸色了。正在无聊间,见到一个女同学问赵雄什么时间上菜,赵雄的一个好朋友马上说,还差一个。那个女同学问:“是不是,陈媚回来了,还是元贞回来了?”赵雄微笑着说:“你等下就知道了。”我用神识扫过去,见赵雄台下有一束花。我知道赵雄肯定是等一个女同学向她求婚了。我想,不知是陈媚呢还是元贞呢?赵雄这个家伙打着同学聚会的名头向女同学求婚,多少有些不道德吧?你们自己两个怎么样抛狗粮,怎么会拉上我们帮你助兴的?
就这样,原定说7点开围的,结果到八点都没开始,那个服务主管都问了几次,不少同学都很有怨言了,但赵雄还是很坚决地摇摇头,看来一定要等到那个女同学不可。
足足又过了十多分钟,快八点三十分了,忽然听见一个非常温柔的,同时也非常熟悉的声音说,不好意思,有事来晚了。
我一看,正是玉婵。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