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释无法太需要人才了,在各地网络人才,这镜花先生,是他三顾茅庐得来的人才。
平日里虽然很少说话,但每逢大事,必然要请教他。
这一次出使,他也只带了镜花先生。
“愿闻其详!”释无法给镜花先生倒了一杯茶。
镜花先生道:“来时路上,小僧就曾与殿下说,绝对不能搅黄这件事,一旦搅黄这件事,太子殿下遭遇危险,无论如何,这笔账,都会算在殿下的身上。
这正是陛下厉害的地方。
我天佛,虽然不已孝治国,可孝也是我天佛教义至高的存在。
儒门的仁义礼智信,我天佛也是有借鉴的。”
就单单是后面这一句,就极少有人敢说,在他们眼中,天佛教义是最好的,是最独一无二的,不可能借鉴其他的学派。
“所以,殿下一定要促成这件事,但,大秦人漫天要价,就算殿下答应了,又如何呢?”
释无法愣了愣,随即明白了镜花先生的意思,“你是说,我只管尽力促成这件事,但是秦人压迫的紧,若是无法兑现约定,自然”
镜花先生点点头,随即又道:“这些都不算什么,殿下可莫要上了秦人的当。
眼下的谈判,还只是秦人停战的要求,秦人并没有答应归还殿下。
拿捏住太子,对秦人而言,就等于拿捏住了把柄。
秦人是绝对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殿下的。
除非太子殿下对秦人失去价值。”
“不可能的,父皇非常看重大哥,要不然也不会算计我,就是想彻底杜绝了我的想法。”
说到这里,释无法不甘心的道:“天佛输的这么惨烈,死了这么多人,我这个大哥更是累及南迦佛,葬送了十几万人。
这是天佛的耻辱。凭什么我父皇还要这么看重他?”
镜花先生安慰道:“殿下,这世上本来就不公平,所谓公平,存呼于心,只要没有规矩,那便不可能公平。
人心里有一杆称,可这杆秤,有长也有短,无法辨别。”
“你说的及是,我大致明白父皇的意思了,稳住秦军,所有的黑锅让我来背,我兄长为国征战,受尽屈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所以最后,这坏人还是我来做。”
释无法冷笑一声,“我若是没办法把大兄救出来,那我就是天佛的罪人,不管我做什么,都是罪人。
这辈子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父皇这阳谋,可真是狠辣!”
镜花先生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有办法破局的,就看殿下能不能狠下心了。”
“本王该如何做?”释无法现在已经被逼到绝路上了。
“这个办法太狠啦,很可能会让殿下背负骂名,但只要成功,可让殿下掌极。”
掌极二字落入二中,释无法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你以为我现在还有退路吗?
不成功,便成仁,先生快快说。”
他迫不及待的问着。
镜花先生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让太子死,许诺秦人,宫变!”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释无法的眼神变得呆滞起来,“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