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强烈的阳光刺激着富察佩筠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一幕,却彻底震惊了她。
“啊!!”
被这惊叫声吓得强制醒来的夏冬春,立刻坐起身,人虽然醒了,但眼睛没醒。
“你……你……我……我……”富察佩筠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哦。”夏冬春困的已读乱回,简单哦了一声,就躺下继续睡。
“啪!”
……
半晌,夏冬春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看着她身旁的富察佩筠:“佩筠你变了,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出了什么事,你居然打我?”
“你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富察佩筠一脸羞愤的看着地上,那些被撕成碎布条的衣服。
夏冬春强制自己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记得,咱们……离开了紫禁城,然后我爹给咱们安排了身份,咱们一起管理这几个铺子,昨晚首月盈利,高兴,喝了点……然后就不记得了。”
夏冬春看着富察佩筠幽怨的看着自己,不禁怀疑,自己此时要是自己是个男子,那一定就是那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花花公子,而佩筠则是被自己强迫的良家妇女。
“额……”说真的,夏冬春也是头一次碰见这事儿,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绞尽脑汁憋出来一句自认为的安慰:“放轻松,最起码咱俩都是女的。”
“啪!”
……
半晌,成衣铺的老板娘,被夏冬春拉来吐槽了半天:“她变了,她绝对是变了,昨天晚上就是喝多了点,她居然打我。”
“额……大小姐。”成衣铺的老板娘,是为数不多,知道夏冬春和富察佩筠真实身份的人:“小女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冬春摆摆手:“不当讲就不要讲了。”
成衣铺的老板娘:……不是,自家大小姐,怎么……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成衣铺的老板娘(眨眼):大小姐,你真的不打算听吗?
夏冬春一脸坚定:她怎么这么奇怪?不是都说不当讲了吗?为什么还一定要和我讲?
最后,夏冬春被她看的实在忍不住:“行了行了,你快说吧。”
成衣铺的老板娘,这才娓娓道来:“大小姐,昨天晚上你一个人就干了两壶酒,那是一点菜都没吃,纯喝酒,最后还拉着佩筠小姐一起喝。”
“佩筠小姐哪像你似的,一杯就醉了,昨天晚上你抱着佩筠小姐一个劲儿的互诉衷肠。”
“你等会儿!”夏冬春赶紧制止,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句:“我昨晚对佩筠互诉衷肠?”
此时,另一边的点心铺老板娘坚定的点头:“对呀,昨天晚上,大小姐抱着你一个劲儿的互诉衷肠,那情真意切的,看的奴家都忍不住想哭呢。”说着还拿起手帕,假意擦了擦眼泪。
富察佩筠结结巴巴的问:“她……说什么了?”
……
成衣铺的老板娘凑近道:“你就是说什么这些年来陪在你身边的只有她,最懂你的也是只有她,你想与他天长地久,白头到老,生同寝,死同穴……”
“等等等!”夏冬春现在已经是满脸震惊:“我真这么说了?”
……
“她真这么说了?”
看着富察佩筠不可置信的样子,点心铺的老板娘点点头,随后又道:“当然,也不能排除大小姐不通诗书,乱用词语的情况。”
随后又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当然,要是佩筠小姐,坚定的认为,大小姐对这几个词熟悉,那奴家也没办法。”
……
成衣铺的老板娘又想到什么,捂着脸道:“而且昨晚大小姐您喝醉了,非要学习话本里的风流公子,抱着佩筠小姐就上楼了。”
夏冬春气急败坏道:“你……你们也不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