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我……我的天啊!怎……怎么会……这这这……王叔……爹爹……我……我……
……
之后的几天,卫临总是魂不守舍,从前总是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爹爹,现在这怜悯的眼光,逐渐转到了王叔身上,而望向自己爹爹的眼神,则变成了敬佩。
卫南烛:这小兔崽子绝对有事。
王临:苏木这孩子是怎么了?要不要再扔一次?(看看卫南烛)师哥没说,还是等等吧。
……
这天,刚吃完饭,卫临突然一拍筷子。
王临/卫南烛:“嗯?”
“爹爹,王叔,我有件事情要和你们坦白。”
看到卫临一脸认真的样子,卫南烛把筷子放下,接过王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坦白你偷听我们房事的事情吗?”
卫临:??!!
王临:!!!!!
“爹……爹……爹……我……”
“臭小子,你当真以为你爹爹我没点本事?你爹我要真是这么一个文弱书生的话,怎么能压得住你王叔唔……”
卫南烛旁边的王临立马给他往嘴里塞了个包子,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王临的脸红得就像熟透的苹果,从黝黑的脸颊逐渐蔓延到耳根。他低下头,目光有些躲闪,似乎想要隐藏自己的尴尬。但是,红晕仍然无情地暴露了他的情绪。
卫南烛把包子从嘴里拿出来,贱兮兮的凑过去:“阿临害羞了。”
“砰!”
下一瞬,卫南烛连人带凳子被王临踹到地上。
“爹!你没事吧爹!”卫临赶紧上前,把自己爹扶起来。
卫南烛扶着腰:“嗨,没事儿,对了,儿子,你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坦白吗?”
“我……我……”
看自家儿子也脸红成这样,卫南烛懂了:“说吧,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哥呀?”
“爹!你……你怎么这么确定……就一定是男的?”
卫南烛哈哈大笑的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脑袋:“臭小子,你王叔准备的那些药膏你都看过了吧?盒子摆放的位置都不对。”
“我……我……”
“你在太医院当值,当时你传来的信是,你一进太医院就得到了一个娘娘的赏识,所以你平常的诊治范围,应该围绕着女子,至于这种东西,如果不细查,肯定是不知道的,可我观察的药膏一样没少,那就表示你只摸了一下,便知道这是什么。”
卫临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爹……”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自己爹。
卫南烛一把揽过儿子:“好儿子,跟爹爹说说,你和你那个相好,谁雄谁雌呀?”
“我……”卫临想起过去,每次都会被江慎弄的腰疼好几天。
“我……我……当然是我在上。”
卫南烛一脸不信:“儿子,你真的不是雌服于身下的吗?”
“当……当然!”
“儿子,你爹爹我都能把你王叔压下去,你要是压不了对方,那可有点说不过去哦。”
“我……我……我……我就是在上的。”
卫南烛感觉现在有句话很适合自己儿子:煮熟的鸭子——嘴硬。
这小子什么德行,自己看一眼就知道,就看这小子结巴成这样,铁定是人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