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吸了血的血族,和没吸血的血族,完全是两个概念。
还有就是
“杰,它怎么又攻击你不攻击我?难不成咒灵也搞性别歧视?”遮挡在身前的最后一条较粗的血棘也散开,望月祈有些纳闷,注意力从手下的那条血棘上收回,放在嗯?
“是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站直身体的夏油杰揣着手,踱步走近,清秀的俊脸上流露出思索之色,“感觉这只咒灵好像对男人的怨气很大啊。”
“噗叽”
吞食了一只咒灵分身,变回史莱姆状的黑色咒灵掉在地上,半透明腹部内翻腾着深色的光芒。
虽然只是分身,但也是蕴含着部分咒力的存在,可以被吞噬。
“这个也是分身呢。”夏油杰的视线下移,落在像是果冻胶般黏在原地的史莱姆咒灵身上。
望月祈看着面前的一脸轻松写意的夏油杰,眉梢微挑,叫了一声他的昵称:“杰。”
“嗯?怎么了吗?”夏油杰疑惑地抬眸。
“你为什么会觉得这只咒灵对男人的怨气很大呢?”
夏油杰一怔,随即失笑:“你忘了一楼大厅的样子了吗?这个别墅里的佣人,特别是男佣人,死之前好像都被折磨地很惨的样子。女佣人的话只是被串在了楼梯上,并没有受太大折磨。”
说着,他的语调微微沉下,“就是不知道这里的主人,到底做过什么样的事呢。”
“这种情况,用膝盖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吧。”望月祈纤密的眼睫轻颤,遮住了血眸中一闪而过的幽光。
“说的也是。”夏油杰皱了皱眉,不太想深入这类话题,“还是尽快找到别墅里的幸存者吧。”
说完,夏油杰就越过望月祈,灵敏地绕开大咧咧舒展着自己带刺枝条的血棘,率先走在前面:“接下来的路我走前面吧。要是再遇到袭击什么的我也好应付。”
“杰,你不把那只咒灵收起来吗?”望月祈站在原地没动。
夏油杰回过头,看着被忽视的小咒灵,“啊”了声,摆手道:“没关系,让它在那里慢慢消化吧。等我们走之后它还能充当警报器,替我们监视走廊这边的情况。”
黏在地板上的那只黑色史莱姆咒灵看起来一副不太聪明的亚子。
望月祈瞄了眼那只史莱姆状的咒灵,心念一动,环护在身边的血棘伸出一根枝条,“嗖”地一声冲出,像是拉扯面团一般,将黏在地板上的史莱姆咒灵强行拽起,圈在中间上下颠簸。
被血棘揉搓变形的史莱姆咒灵可怜巴巴挤在空隙中,艰难地夹缝求生。
夏油杰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指了指颠咒灵的血棘:“望月,它?”
“没事,它只是想玩咒灵了。”望月祈轻描淡写地揭过血棘的行为。
夏油杰:“啊?”
望月祈无辜歪头,“杰你也知道呀,我的术式它好像是有自主意识的。我虽然是主人,但有时候也管不了它的。”
血棘想带走咒灵玩,跟她有什么关系?
夏油杰:“。”
他闭上嘴,转过身,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