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磐将军,昔日共事之侣,然其近行,玄实难苟同。
玄曾屡次进言,望其能审时度势,顺应民心,尽早归从丞相号令,然其固执己见,倒行逆施,不顾大局,实令玄无可奈何。
故吾已与魏延将军谋之,共商大计。魏延将军,忠勇无双,深明大义,闻吾言,毅然从之,愿共归丞相,共图大业。
自刘磐将军决意离开长沙之刻起,玄心已决,将改弦易帜,从此长沙郡之命运,将与丞相共存!吾愿倾尽所能,辅佐丞相,以慰民心,以安天下。
望丞相览此书信,明吾心志,长沙一郡,愿为丞相前驱,誓死相随!
长沙太守 韩玄 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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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如此最好,这样一来,大局已定,刘磐死期不远矣!”
眼见荆州局势峰回路转,转眼便是一片大好,瞌睡之时便有人送枕头。
韩玄这一降就意味着荆州七郡他刘瑁已占其四,剩下的零陵贵阳二郡不过是墙头之草,只要击溃刘磐,他刘瑁距离拿下整个荆州就只剩下刘备和曹操两个对手了。
一想到这里刘瑁就不禁喜上眉梢,再也难以压制自己的喜悦。
“叫元皓先生、公达、孝直三人速来见我。”
“诺!”
此次刘瑁一路紧赶慢赶,来的仓促,长安又诸事烦扰,因此他此行将毛玠留在了长安帮助徐庶,自己只带着田丰、荀攸和法正来到了南郡,抵达南郡后他才派信鸽去通知贾诩和甘宁。
但二人此时动身抵达江陵也尚需时日,而此事事出突然,必须赶紧商量出个对策,因此他赶忙叫田丰、荀攸、法正三人前来见他。
很快,三人便来到了书房,两人虽然都是文士,不过汉朝的文士可和明清时期的举人不同,都是上的了马开得了弓的名门望族,因此身子上倒也没有什么不适,一来就忙着视察江陵的城防、人口、粮草储备等情况,当刘瑁叫他们时,倒是急急忙忙的赶过来。
“来了,坐,先把这封信看了,说说你们的想法。”
刘瑁将韩玄的投诚信递了过去,淡淡的道。
田丰接过信件,匆匆一看便喜上眉梢,开心道:“如此,一统荆州,不远矣!”
他这一叫,旁边的法正顿时些惊讶,能让一向沉稳的田丰都是这般表情,那这会是什么消息呢?
“什么!”
当荀攸和法正先后拿到信件才明白荀攸惊讶的原因,法正在读完后,略带兴奋的说:“如果这不是骗局的话,长沙郡,拿下了!”
荀攸却略带严肃的道:“不过前提是韩玄没有骗我们,否则一旦我们上当,需要付出的代价也绝不小。”
“但问题在于如何确认这一事实呢?”刘瑁微微皱眉道。
三人逐渐陷入了沉思,许久后,法正抬头道:“这个倒也不难。”
“哦?详细说说。”刘瑁饶有兴趣道。
“其一,可由锦衣卫前往长沙郡打探消息如果韩玄所说属实,那么此时他们应该已经改弦更帜,那么我们就可以在刘磐到来的时候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这样一来,不管他们是真是假,理论上刘磐都必须回返,不然军心不稳,而我们就可以在归途设伏,鉴于可能的埋伏,我们给魏延的消息必须是假的,但距离我们的设伏地点又不能太远,毕竟……”
“等等……”刘瑁眯着眼睛,心中念叨着一个名字:“魏延…魏延…”
对于田丰、荀攸、法正三人来说,这个名字或许还很陌生,可是在刘瑁眼里,这个人可是蜀汉柱石,一人驻守汉中,进献子午谷奇谋的的魏延魏文长啊!若非与杨仪的矛盾,魏延怎么那般憋屈的死去?
“…想办法跟魏延联系上。”刘瑁仔细思忖许久后道。
“主公的意思是?”荀攸闻言,眉头一皱问道。
“如果有可能,我不想骗魏延,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人,我很看重。”
在荀攸眼中,刘瑁的识人之明是毋庸置疑,凡是他看上的人没有一个差的,当年法正就是一个刚刚加冠的少年,却被刘瑁一步步培养成了如今的四大谋士之一,这样的例子在刘瑁这里比比皆是,因此当刘瑁说出他很看重此人后,荀攸立刻懂了刘瑁的意思。
“那主公应该是希望告诉魏延的信息全部属实,但又不希望万一中计有太大的损失?”
“不错……”
荀攸微微沉思片刻后,转身走到了沙盘前,默默沉思着,半晌后道:“如此看来,还是得从华容入手!”
刘瑁闻言,望了望如今的荆州沙盘,点了点头。
法正也道:“确实,如今只有华容的地形可以满足这一要求,华容一代水道复杂,我们一定可以找到一处既可以埋伏,又能及时来援,不过我和公达先生对于华容地形都不了解,这事主公您得问…”
“既如此,我们就等文和兴霸到了再议此事吧,想来,也就这两日的功夫了。”
“诺!”
显然,随着刘瑁再入荆州,意味着一场席卷刘、孙、曹三家的一场定鼎之战即将拉开帷幕,究竟这场大战后谁主沉浮,各位看官,就跟着我继续看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