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一个复杂的夜晚,因为我死了,我叫渃,是一个普通人,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干着普通人的活,不过死了又成为了死神组织的一员,简单来说就是又要上班了,渃本以为死了就不用上班,在死之前还是挺高兴的,结果……,不说也罢。”
“后面那个新来的,快点过来,到你了,签完这份合同,你就是正式员工了,放心我们这里的待遇很好,不仅包吃包住,还能帮你找对象,只要任务完成的好就行。”
渃询问道:“冒昧问一下,我们是干什么的?”
只见对方手中凝聚出了,一把大镰刀,阴森的说道:“当然是勾魂摄魄。”
渃吓得浑身一激灵,虽然渃是魂体,但还是感觉凉凉的。”
那人声音再次传来:“只要你签了合同,我就会带你去阳间见见世面,要是你不签,那就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你可要想好了。”
渃听到这话赶忙说道:“我签!我签!我签就是了,你别激动,先收好刀。”
渃走上前,看了一眼合同,上面只有寥寥几句话。
1想升职加薪,靠业绩(如一个月内没有10单,将不提供任何福利。)
2包吃包住,包老婆(前提是有业绩)
3不能伤害普通人,如果伤害了,亲自求多福,本公司该不负责。
4本合同有效期直到你达到本公司的要求才能解除。
就这四句,渃看的是心惊肉跳,心想道:“这不就是终身合同吗?”但表面还是没说出来,渃好奇的问道:“如果业绩不达标会怎么样?”
对面解释道:“很简单,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你被赶出去自身自灭,这个过程中有一个月的时间让你刷业绩,如果还没有业绩,我们将对你进行能力考核,这要通过,将会回到第一个阶段,但不通过,那就去死,这里不需要废物,懂?”
渃连忙点头。
签完字,那人说道:“既然我们已经是同伙了,那我就先教你,一些简单的常识,我们这个组织,主要的目标就是,干掉有怨气的灵魂,因为那些灵魂会因情绪的原因极不稳定,一旦暴走就会伤人,这样就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我们就是要解决掉这个源头,怨灵有强有弱,死的越惨越难对付,只要遇到不能对付的,能跑就跑,跑不了的,自己看着办,那人手中再次拿出一把镰刀,但比之前的小不少,只听他说到:“将你的手放上去,以后这把就是你的了。”
渃接过镰刀,入手感觉有点冰凉,但不重。只听他再次说道:“只要它认可你了,你就可以将他收入身体中了,现在他只是普通的镰刀,但只要让他认可你,它就会给你一个惊喜。”
阳间
渃和阿彪正走着,对带渃的人叫阿彪,阿彪手中拿着一个罗盘,他看渃好奇的盯着他手中的罗盘,便介绍道:“这是锁魂罗盘,能指明有怨气魂体的位置,跟着走就行,不过不分强弱,那就看你的运气了。”
渃好奇的问道:“那怎么获取?”
阿彪解释道:“只要抓到10只魂体就能去组织里换取。”
渃再次问道:“那该怎么抓?”
阿彪唤出镰刀说道:“只要将镰刀抵着魂体就能将魂体吸入镰刀中,每吸收一个魂体你的镰刀,刀柄处就会多一条白痕,等白痕达到一定数量就能强化你的镰刀,话不多说,我先找个魂体让你练练手吧!”
阿彪带着我来到一个黑灯瞎火的房间中,里面有一具尸体,尸体很不完整,身前好像扽虐待过,尸体的身旁飘着一个和尸体一样的魂体,那个魂体周身缠绕这一圈淡淡的黑气,再加上浑身是伤,让其更加阴森恐怖,我成功被吓到了,渃躲在阿彪后面,瑟瑟发抖的说道:“这就是怨魂吗?有点吓人啊!”
阿彪面不改色的说道:“这只是普通怨魂,周身的黑气越浓,实力就越强,他周围的黑气我们称为死气,这就是你的目标,拿出你的勇气去干掉他,你将开启不一样的魂身,努力吧少年。”
话罢,阿彪忽然消失不见,只留下渃和那只怨魂,当时怨魂因为阿彪在的缘故,不敢轻举妄动,而现在阿彪走了,怨魂就像渃扑来,仿佛我就是杀他的凶手一样,洛看他扑来,连忙躲避,因为是魂体的缘故,所有阳间的物品我们都能穿过,当然这也是要有准备才行不然就穿不过去,渃轻松的躲过了他的攻击,渃手握镰刀,像他发起进攻,渃一镰刀下去,就切下了他的手臂,怨魂因为手臂的缺失开始发狂,手中长出利爪,像渃抓来,因为渃靠的太近的缘故,躲闪不急,胸口被他留下了五条深深的爪印,渃赶忙后撤,怨魂继续像渃杀来。
渃因为有伤在身,动作也变得缓慢了许多,又被抓伤了好几处,渃抬起镰刀挡住怨魂的这一次攻击,趁其不备使劲一推,怨魂被推倒在地,渃急忙趁此机会举起镰刀,手起刀落,将其腰斩,虽然断成两节,但怨魂还能动,怨魂还想用手抓渃,渃直接用镰刀怼在他的额头上,在一声惨叫声后,渃的镰刀多了一条白痕,就在这时,阿彪又凭空出现,鼓起了掌。
阿彪称赞的说道:“你很有天赋,好好干。
渃被阿彪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惊奇的问道:“阿彪你是怎么突然又出现的?”
阿彪拿出一张泛黄的纸,纸上还有红色的符文,阿彪在我面前甩了甩说道:“就是用这个,这个叫隐气符,能隐藏你的身影和气息,如果遇到比你强的怨魂不受影响,当然也是换来的,只要工作做的好,你想要什么都有。”
阿彪转身离开,边挥着手边说道:“接下来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新手引导就到这”
渃看着阿彪渐行渐远的步伐,陷入了沉思,不过没过多久,渃就从沉思中转醒,自言自语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想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