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沙伊木拖着沉重的脚步,犹如背负着千钧重担一般,缓慢而坚定地迈向那扇高大而威严的监狱大门。
每一步都显得如此艰难,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前行。
当他终于走到门前时,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令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随着赤沙伊木踏入监狱,那扇厚重的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是对他命运的宣判。
他站在原地,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景象。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冰冷无情的灰色建筑群,高耸入云的围墙宛如铜墙铁壁,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这些建筑仿佛是一座座巨大的牢笼,将所有的自由和希望都困在其中。
监狱内弥漫着一种独特而刺鼻的气息,那是铁锈、尘土和绝望交织在一起的味道。
这种味道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缠绕着赤沙伊木的身体,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他沿着狭长而幽暗的走廊向前走去,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走廊两旁排列着紧闭的牢房门,门上的小窗户透出微弱的光线,宛如黑暗中的点点萤火。
透过那些狭小的窗口,赤沙伊木隐约看到了囚犯们的身影,他们或坐或卧,或沉思或咆哮。
偶尔还会传来阵阵嘈杂的声音,有囚犯的呼喊声、争吵声和叹息声。
这些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形成一种诡异而阴森的氛围,使人毛骨悚然。
看守们面无表情地在周围巡逻,他们的眼神冷漠而警惕,如同机械般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赤沙伊木清楚地意识到,这些看守不仅是狱卒,更是掌控着囚犯生死的主宰。
他们的存在让整个监狱充满了紧张和恐惧的气氛。
走进这座监狱,就像是走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黑暗之地。
这里没有阳光,没有温暖,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沉重的压抑。
赤沙伊木感觉自己仿佛被吞噬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无法逃脱。
他不禁想起那些被囚禁在此的人们,他们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希望,每日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苟延残喘。
二代目风影沙门深思熟虑之后,终于接受了海老藏的提议,并派遣赤沙伊木前往这座监狱,执行释放一尾人柱力分福的任务。
回顾原著剧情,分福的经历确实充满了传奇色彩。
自儿时起,分福的体内便封印着一尾。
由于担心人柱力失控,砂隐高层下令将分福囚禁于狱中,但他却毫无怨言。
从此,分福便被长期监禁,直至年老体衰。
时光荏苒,分福的名字逐渐被世人淡忘,取而代之的是他体内尾兽的名字——“守鹤”。
不过,在当前这个时间点,砂隐村的村民们依然记得分福的真实姓名。
赤沙伊木紧握着钥匙,在两旁牢房中囚犯们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位于监狱最深处的牢房。
监狱内的空气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与潮湿气息,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地面则始终湿漉漉的,仿佛永远无法干燥。
微弱的光线艰难地穿过高墙上那扇小小的窗户,犹如丝丝细缕般勉强照亮了这个封闭的空间。
分福酒被紧紧挤压在狭小的牢房之中,四周的铁栏杆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令人毛骨悚然。
床铺上的被褥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霉味,角落里则堆积着一堆破旧不堪的物品。
牢房内回荡着分福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轻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仿佛这里就是绝望的深渊。
墙壁上布满了杂乱无章的涂鸦和深深浅浅的划痕,它们无声地见证了分福内心深处的苦闷与无奈。
幽暗的灯光在牢房中摇曳不定,更增添了一抹阴森恐怖的氛围。
由于通风不畅,空气中弥漫着闷热和压抑的气息,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时不时地,还会从远处传来阵阵铁门开关的声音以及看守们沉重的脚步声,这些声音如同一记记重锤,不断敲打着分福那颗禅心,提醒着他自由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在这片潮湿阴暗的监狱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希望也在一点一滴地消逝。
然而,当牢房外传来的脚步声突然停下来时,一直盘腿而坐的分福却骤然睁开了双眸,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牢房外那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赤沙伊木。
借助牢房小窗户投来的微弱光线,赤沙伊木眯起双眼,试图看清眼前的身影。
渐渐地,分福的面容清晰起来,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年轻许多。
分福身披一件朴素的袈裟,袈裟的颜色已经褪去了些许鲜艳,显得有些陈旧不堪。
他头顶光秃秃的,毫无毛发,反射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他与世俗的背离。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平日里极少接触到阳光,这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孱弱和神秘。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那双眼睛。
它们清澈而明亮,宛如深邃的湖水,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这双眼睛仿佛能够洞悉世间万物,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分福的身材消瘦,但却给人一种刚毅不屈的感觉,仿佛他内心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此时此刻,分福正静静地坐在那里,手中握着一串念珠,不时地转动着。
那串念珠仿佛是他与世界交流的桥梁,也是他心灵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