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声声慢知道了后,张山雨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冷茶混着热茶,张山雨也不在意这些。
楼下的一出白蛇传很快就结束了,解雨臣扮作了虞姬上台,双剑在手中挽出剑花,赢得了一道道叫好声。
张小白不多时就回来了,叩响了房门后,进来和张山雨回禀事情。
“四爷说,晚上给您回话。”
陈皮和张小白的电话没打多久,陈皮也没和张小白多说什么。
“嗯。”
张山雨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目光看着楼下台上的解雨臣,对着张小白说道。
“我记得前两日送过来了一枚和田玉的胸针。”
“是,都收在了库房里,族老可是要取出来?”
张小白回想了一下,前两日确实是在库房里收了不少的东西,就有一枚和田玉的胸针。
和田玉的价不高,但这枚胸针的玉质确实不错,整体呈现淡淡的粉色,这就有些难得了。
“人比花娇,包起来吧,一会拿给小九爷用,人年轻,用这样的颜色,也衬他。”
张山雨点点头,说明了这枚胸针的归处。
张山雨不爱粉色,当初收了这枚胸针,也是看在颜色稀少的份上,如今有人用得上它,张山雨也不小气。
“是。”
张小白点点头走出包间,对于张山雨赠与解雨臣东西的情况,张小白实在是见多了,张山雨这个人,就是喜欢对在意的人送点东西,不是什么饰品,就是什么器皿。
对张山雨来说,送出去的东西都是身外之物,送了也就送了,但人情这种东西,可比金钱难得的多了。
楼下的戏唱的实在是精彩,张山雨也没忍住叫了一声好,台上的解雨臣抬眼和张山雨对视了一眼,微微勾起嘴角笑着。
这场戏,能让张山雨喜欢就行。
两个人都在谋算着什么,也都在用拿得出手的东西哄着对方,试图让对方给自己一些什么。
或许是消息,或许是赞赏,也或许是什么礼。
解雨臣是被二月红手把手教出来的人,戏唱的好,心计谋算也不低于二月红。
和二月红的第一个徒弟陈皮相比,解雨臣的心眼子当真是多了不少。
一出戏唱完,解雨臣回到台后卸下身上的装扮,就来到了三楼包间里。
包间里,张山雨看到了解雨臣后,笑得眼睛弯弯的,夸赞着解雨臣。
“看到你唱戏,总是无端让我想起当年的你师父,唱的一样好。”
张山雨夸赞解雨臣,顺带着夸赞起了二月红,张山雨知道解雨臣尊敬二月红,不过是顺带夸赞一句,也不费什么力气。
“小佛爷谬赞了,和我师父相比,我还差得远呢。”
解雨臣低头笑笑,对于张山雨这样的夸赞,当然是夸到了解雨臣的心底里。
“你是自谦。”
张山雨摇摇头笑笑,伸手将桌子上张小白拿过来的胸针,推向了解雨臣的方向。
解雨臣看在面前的盒子,脸上的笑意有些凝固,这个盒子的出现,就代表今天解雨臣的这一出戏,只换来了这个盒子里的礼,没换来任何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