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看了看一直眉眼弯弯的容瑾,又看了看花蕾和韩轻歌几眼,没做声。
菜很快的上来,珍珠叫的的各显神通大拼盘其实是各种海蟹,海螺,海鱼的清蒸大拼盘,加了葱姜蒜,辣椒,面上还放了一点点切得细细的面条丝,非常的入味,非常的好吃。
而砂锅驴肉炖的也是软糯入味,一咬就满口的鲜香。清蒸海蟹,八鲜汤也非常的地道。
八仙楼的每个菜做的确实都非常的好。尤其是几个海鲜,真的让花蕾吃到了前世的味道,可以说绝不逊色。不仅没有海货的腥味,更是发挥出了海货的鲜美可口。
“哇,太好吃了,我们下次在来吧。”容珏摸了摸吃的圆溜溜的肚子,满足的靠在椅子上。
“小远,好吃吗?”容瑾问坐在一边的小远。“嗯,好吃的,我第一次吃这个大螃蟹,这个钳子特别的好吃,肉特别的紧实而且多,味道很鲜美。这个海螺也好吃,一嗦就出来了一块大肉。”小远满意地放下了手里的一个空海螺壳。
花蕾朝外间的青樱招了招手,青樱过来,花蕾附耳过去,在青樱耳边说了几句,青樱点了点头,下了楼。
“噗呲”,韩轻歌笑了,拿起手边的手绢擦了擦嘴,说道:“小远,不怪你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你知道这一桌菜要多少银子吗?最少一百两银子?这可不是随便哪个人想吃就能吃到的。”
小远看了看韩轻歌,抿了抿嘴,问道,“轻歌姐姐,你家里经常吃这些菜吗?”
韩轻歌一怔,涨红了脸。她家里怎么可能经常吃这些菜。她父亲虽是朝廷命官,可是每月的月银也就十几两,只够他自己花用。
家里虽也有田庄铺子,可是为数不超一只手,产出更是平平,父亲还有好几房妾氏通房的,庶弟庶妹更是一大堆,每年下来,不要说经常吃这些菜了,就连过年过节都不一定吃得上,最多有个八宝鸭有个清蒸鱼什么的,已经算不错了。
这样的海鲜大餐可是想都不敢想的,还天天吃,也就是自己住在侯府上,过年过节的时候吃到过几次。
“哈哈哈”珍珠突然笑了起来
“容珏,你知道五十步笑百步的意思吗?”小远转头问靠在椅背上的容珏。
“当然知道啊!就是自己没有还嘲笑别人嘛。前两天不是刚考过试,卷子上的题目啊。你忘了?这个词语还可以用自以为是,自高自大来代替,还有什么来着……”容珏在边上摸着脑袋,冥思苦想。
“鸭子别说鹅摆腚。”小远提醒道。
“对对对,鸭子别说鹅摆腚,还可以说鸭子别笑鹅扁脚”容珏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
“哈哈哈鸭子别说鹅摆腚……摆腚……哈哈哈……”珍珠笑得更大声了。
容瑾的嘴角也翘了翘,又强压下。
韩轻歌的脸涨得更加的红了
“容珏,小远,要不要在喝碗这个八鲜汤?”花蕾问容珏和小远。
“好的。”两人异口同声。花蕾先给容珏盛了一碗,又给小远盛了一碗放到他们面前。最后也给自己盛了半碗,泡着饭,慢慢的小口小口的吃着。
放下筷子,花蕾拿起手绢擦了擦嘴,青樱也已经回来在外间坐下了。
不知道是八仙楼的菜做的好吃,还是菜量少,虽然点了不少的菜,等花蕾几个人吃完,桌上也已经都是空盘子了。
裴管家悄悄地下了楼,没过一会儿,又进了包厢,在容瑾耳边说了几句。容瑾一怔,“花妹妹,你让青樱结过账了?”花蕾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是说好我请的吗?你干嘛让青樱去结账。裴管家,把银子给青樱。”容瑾有点生气。
“不用了,裴管家,今天难得出来,我也没请大家吃过饭,这顿就当我请大家吃的。”花蕾阻止了裴管家。
“花妹妹,你”
“大哥,既然花妹妹请吃饭,那就让花妹妹请呗。下次你请回来不就好了嘛。花妹妹这么客气,你还不开心啊?”珍珠笑嘻嘻的说道。
看着还是一脸郁闷的容瑾,又说道,“花妹妹又不是请不起这顿饭,一百两银子在花妹妹那里,不过是她书肆不到一个月的盈利,可不是每个月拿五两月银的人可比的。”说完,瞟了一眼韩轻歌,有些来气。
容瑾看了看珍珠,又想想刚才韩轻歌对小远说的话,遂点了点头,“行,既然花妹妹请客,那我们就谢谢花妹妹了。”又朝着包厢外间的春画说道,“春画,中午这顿饭是花小姐请客的,你可不要搞错了,别白吃了人家的饭,还嫌弃别人穷得揭不开锅。”
“是,表少爷。”春画面红耳赤地答应了。
边上的韩轻歌脸红的已经要滴下血来。
容瑾眼稍都没瞟一眼,带了一行人下了楼。上了门前的马车,正想吩咐车夫回侯府。
刚刚坐定的珍珠又娇娇地开了口,“花妹妹,我们去朱雀大街上逛逛吧,消消食,我吃的太饱了。我听说那边的金玉满堂进了新的款式,我们去看看?”花蕾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要了吧?”
“去嘛,今天难得出来,就索性逛个够,再说,我穿了新裙子,总要去那边转转,给我二姐拉点客人过来,你说是不是?”
花蕾看了看珍珠身上的衣裙,问道,“你不是穿了一上午了,还不够?”
“哪那够啊?上午在国子监门口,虽然人山人海的,可是别人看的可都是贴在墙上的录取名单,没人看我。”
“鹤临街上不是也逛过了,还去了八仙楼,你下楼的时候,我可看到了,大厅里的人可是全都看着你那。
放心,明天就会有很多人会互相说道,“呀,我昨日在八仙楼看到一个穿着绿裙子的花仙子,可漂亮啦。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嘴巴红红的,特别是她身上的绿裙子,都开满鲜花了。”
“呀,是啊是啊,我也看见了,你说得没错,真是和天仙一样的人呐。”
花蕾故意说起了夹子音。
“呀,花妹妹,你坏死了,又取笑我。”珍珠开始挠花蕾的胳肢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