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樟笑:“好啊,要先折成这样。”
云枝凑过去认真的学,忽然察觉外头的欢笑声一下子被冻住一般。
她警觉回头,从窗户看出去,瞳孔蓦地瑟缩。
晴樟慌乱丢下手里的东西跪下。
云峥大步流星走进来,捞起还在发呆的少女:“枝枝……”
冰凉的室外空气沾在他身上,衣料下的身躯却火热滚烫。
云枝身躯轻颤,很快调整出受宠若惊的表情:“世子……”
云峥低头堵住她的红唇,将人抱向床榻,边解衣物边吩咐:“出去。”
晴樟跪着退出去,带上门。
云枝垂死挣扎:“世子你怎么……”
他将她压下,发泄一般咬她的耳垂和脖子,一路往下:“不是想我吗?”
他是偷着出来的,十多日不见云枝,心头跟蚂蚁在咬似的,动作急切粗鲁。
明明叶典嘴里需要好好休养的人,跟完全不曾受过伤一般,久到云枝扛不住。
傍晚时分,她无法忍耐的尖叫一声,哆嗦着失去意识。
云峥还觉得不尽兴,匆匆释放之后为她盖上被子。
叶典麻着胆子在外催促:“时间不早了世子,快赶不上晚膳了。”
心里憋着的邪火总算发出去不少,他俯身将睡梦中的女孩儿又亲了一番,才翻身草草清洁穿衣。
廊下守着不少人,见他出来都跪下。
雪桐带着大家向他祝祷新年康泰。
云枝没有吩咐过,这是她自作主张的。
记得每到年节,侯府各处管事的,都会领着一众仆从给主子磕个头,讨个吉利。
云枝这里如今靠她撑着,但她没做过大丫鬟,只有些小时候模糊的记忆。
侯府最重除夕,云峥明日肯定是来不了的,今天就是年前最后一次见他。
若让人冷冷清清的走了,难免不会觉得云枝这里没有得力的下人,到时候往这里塞人手,就会给云枝添麻烦。
因此依着小时候的记忆,笨拙的依样画瓢,心中难免忐忑。
云峥脚步难得停顿,将寥寥几人扫了一遍。
“赏。”
叶典忙去张罗。
雪桐一颗心才算落了地,领着众人谢恩:“世子万福、顺遂长安。”
云枝梦里都喘不过气,她记着正在准备过年,从七岁开始第一次这么轻松自在,放眼一望全是自己人,一个讨嫌的都没有。
本来正乐着,云峥不合时宜的出现。
雪桐和晴樟悲悯的看着她被拖进房间,她们身后的佛手等人看不清表情。
她满心悲凉,大过年的,为什么也不肯放过她?
她讨厌这个男人的触碰,但身体没反应的话会惹怒他,于是自我安慰把他当男妓,自己是出来嫖的,自己不花钱反倒挣得不少。
心态转变后,身体总算软下来,云峥很高兴,便乐意在索取的时候取悦她。
身体是愉悦的,心却是煎熬的。
如此漫长,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她疲惫到极点,可越是求饶,男人便越是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