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见一面,凌总可真是煞费苦心。专程买通了西岭集团,将原石拍卖会的时间改在今天,让我跑这么一趟。”
楚耀一伸手,扼住陆希的脖子,将人拎了起来,人拎到身前,他淡声道
“十七,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说话?”
“没没有。”陆希被掐得说不出话。
楚耀手松开,陆希便跌落在地上,楚耀没看一眼,径直转向楼梯,往底层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水,将人带到地下室。”
这下原池文真的吓傻了,龙水是楚耀的近侍,可从来没在家里现过身!而楚哥的状态也太不对劲了,是他全然没见过的样子。今天怕是要出大事!原池文急得在原地直打转,不知如何是好。
时隔小半年,陆希再一次进到地下室,再一次被绑在刑架上。
“十七,你知不知道,欺骗楚家的人,会有什么下场?”楚耀将皮带套在陆希的脖子上,手挽着皮带,紧了紧。
“先生,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虽然楚耀神色如常,但陆希就是感到巨大的危险,他着急着出声解释。
“那你做了什么?”
“我就做了个蛋糕送过去还做了几个菜。”
“为什么?”楚耀手上的动作一顿。
“今天是少爷三十岁生日。”陆希如实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过生日,所以你亲手做了蛋糕送过去。”楚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以以往,每一年都这样的。”
楚耀阴沉的脸色,把陆希吓到了,他赶忙磕磕巴巴解释着。
以往,每一年都这样陆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戳在楚耀的肺管子上,心底的火蹭蹭地往外冒。他手上一使劲儿,直接把陆希勒得只能张口喘气,再也说不话来,他不想听到这张嘴再吐出任何一个字!
直到陆希被勒得快要窒息,楚耀才松开了皮带,然后手一扬,“刺啦”一声,陆希的衬衣被撕成了两半,随后裤子也被楚耀扯掉在腿踝处。地下室的灯光调到最高功率,恍如白昼。陆希赤身裸体被吊在刑架上,宛如被暴晒在烈日下,身上每根汗毛都纤毫毕现。楚耀手里持皮带在陆希周身游走,检视着每一寸肌肤。陆希的皮肤白皙莹润,如上好的羊脂玉,白得一目了然,一旦有什么痕迹,那简直如红梅入雪,极为醒目。所以,楚耀的大掌捏上了陆希的后脖颈,那里有一个浅红的嘬痕。楚耀摩挲着那块软肉,力度越来越大,似想擦拭什么。
“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嗯?”楚耀的语调清冷,手上动作却凶猛。
陆希头皮发麻,他忍着痛,老老实实回话。
“只咬了一口。”
“只咬了一口!”楚耀磨了磨牙,然后猛地一口咬过去,刚好咬在那嘬痕上。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希仰头闷哼一声,肩颈的肌肉绷紧,眉眼痛得皱成一团,却也只能咬牙忍着,半分挣扎都不敢。
楚耀一口下去,差点扯掉块肉下来,双唇沾满了血。他看陆希虽然痛得眼泪花直转,却仍任他撕咬,很柔顺地纵容着他的暴虐,心里狂烈的怒气稍有消退。陆希的肌肤一眼望过去白嫩细腻,除了那抹淡红外,毫无瑕疵。陆希的话,应该没做假。楚耀心里的火,再退了一分。突然,他眼光凝在陆希屁股上,又白又软又大,在大功率的探照灯下,那团软肉白花花的,一晃一荡的,勾人心动。手随心动,楚耀的一只铁掌捏上那坨软肉。揉,掐,捏,那团白肉在楚耀手里不断变形。猛地,楚耀觉得有点不对,他伸手使劲掰开了屁股,那个常年隐藏在屁股中间的小屁眼,便羞怯地显在他眼前。楚耀脸色一沉,眼神锐利如刀,他冷冷地看着那处,那瑟缩着紧成一小点的地方,明晃晃地烙着一个“凌”字!那个“凌”字,像一泼热油,浇在他快退却的怒气,“轰”地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第一次,楚耀这么明确被告之,这个地方,这个人,曾经属于别人,属于姓凌的!漫天的火,灼得楚耀骨子里发狂,他只想毁灭。这个人,这个“凌”字都必须毁掉,一丝一毫都不能留!
“这是什么?”楚耀声音很平静,陆希听在耳里,却不由抖了抖。
“什么?”陆希有些茫然。
“你屁眼上有个字,你不知道?”楚耀戳了戳。
陆希这才想凌泽皓给他打烙印的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久得他早就忘记了。他默了默,如实回道:“很久以前,少爷烙的。”
“牲口才打烙印,陆希,你还当自己是个人吗?”楚耀淡声道
楚耀冷淡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陆希脸上,扇得他火辣辣得痛!往日的屈辱和不堪破开时空,汹涌而来,深深淹没了陆希!陆希羞愧得想哭,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屁眼掰开,既然不爱做人,就别当人了。”
陆希神色木然地掰开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一声,皮带抽在屁眼上。
巨痛在陆希身上炸裂,“嗬嗬嗬”,陆希喉头发出一阵极低哑的鸣叫。他低下头,咬着牙忍痛,哭得太多太久,他总误以为真有人会有那么一丝心疼,从而会放过自己,可其实一直没有,都是他的错觉。
“啪”“啪”“啪”,皮带如狂风骤雨般抽臀缝,楚耀每一下都用了全力,几十皮带抽下去,臀缝高高肿起,又红又肿,鲜血淋漓,不仅是屁眼遭罪,周遭的屁股肉也被打得皮破肉绽,鲜血四溅,甚至连陆希掰着屁股的手,也给抽得发红。可陆希却没有尖叫,没有哭嚎,没有像以往痛哭流涕着求饶,他一声不吭,像是所有疼痛都不曾落在身上。楚耀发了狂,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眼里只有那一个“凌”字,要毁了它,哪怕烧成灰,也要毁了这个字!
陆希被打得奄奄一息,他恍惚地想:如果真被打死,算不算也是一种解脱?
“水哥,这样下去,铁定要出人命的!”原池文透过刑室的门缝往里看,急得都快哭了“你快想想办法呀!!”
“六爷这状态,谁上谁死呀!”龙水也着急了“我们就是全上,都不够他削的。”
“楚老大!对,找楚老大!”原池文一把抓住龙水的胳膊,满脸希翼,“你能联系上楚老大不?”
龙水略一权衡,立马拔通了楚晨的紧急专线。就算日后被六爷罚,也不能见他虐杀人不管。
楚晨是乘军用直升机起来的,十五分钟就赶到了。楚晨的随行直接掏出麻醉枪,三枪撩倒了楚耀,然后进门把人带走了。除了楚耀,楚晨顺手也带走了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