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凌泽皓满足的抽了口气,太tmd舒爽了!叠叠层层的肠肉围裹着性器,小心翼翼地吸吮着,温暖滑腻地腔室抚慰着每一条筋脉,舔舐着每一个皱褶,妥贴熨烫得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一股酥麻快感直冲天灵盖!!
凌泽皓控制不住地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肠肉都绞得更紧,爽得凌泽皓背脊紧绷,他单手抓住陆希的腰,提高他屁股,不要命地狠肏着。
陆希张大口不停呼吸,双腿乱踢,但氧气仍是不够,他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人已经在窒息边缘,全身上下肌肉兀地收缩,后穴也是一缩,绞得凌泽皓头皮一麻,竟一时舍不得离开。他捂住陆希的手不由加大力度,陆希更拼命加快呼吸,全身绷得更紧,凌泽皓爽得直抽气!眯起的双眼,闪起血红的凶光!他的大掌死死扣在陆希脸上,让他丝毫挣脱不得。在陆希快完全缺氧瘫软时,他就会放开桎梏,让陆希得到一线恢复,然后又捂死他口鼻,周而复始的让他处于窒息状态,也让其后穴处于不停的绞劲状态,爽得快感一波波冲刷他全身,最后他低吼着爆发出来,射在陆希身体里,最高潮时他猛地俯身下来,一口狠狠咬在陆希肩膀,竟生生咬掉了一块皮!
“啊~~~~~~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希痛得痉挛,失声惨叫。
“小婊子,你想把整个宅子的人都叫起来?”
凌泽皓餍足又慵懒,他舔了舔破皮的伤口,又舔了舔陆希耳朵,对着陆希耳朵眼吹了口气,激得陆希身子一软,瘫在他怀里。
凌泽皓轻声一笑,揽住怀里的人,牙齿轻轻磨着陆希耳垂,腰身挺了挺,沙哑道
“再来一次,嗯?”
“疼疼”
陆希疼得直抽抽,小声啜泣着,不敢拒绝,也不愿应承。
“忍着。”
说罢,凌泽皓又开始抽动硬挺的性器。有了血和精液的润滑,这一次两人的交媾无比顺滑。凌泽皓将陆希摁在床上跪趴着,一手拽起陆希的长发,像是骑马一样,在陆希身上驰骋,他长驱直入,大开大合,微展的双眉,尽显酣畅淋漓,全身的毛孔好似被都打开,汗水顺着背脊洇湿了衬衫,舒爽两个字,刻在凌泽皓每一声闷哼低喘上!
这一回的顺畅连陆希都没怎么感觉到疼痛,只觉得后庭火辣辣的,快要被野蛮的肉茎磨出火星来,他低着头,咬唇忍耐。突然,不知道那肉茎拐到哪处,狠狠戳了一下,酸麻感像过电一样袭来,陆希情不自禁一抖,差一点没跪住凌泽皓动作一顿,看了眼身下的人,然后他又试着往那处戳了一戳,再戳了一戳。陆希敏感点首次被外物摩擦,哪里受得住不断挑弄?又酸又麻的快感从腔室内壁向全身扩散,一股淡淡的痒也在体内蔓延,痒得陆希恨不能亲手伸进去挠!疼痛能忍,痒如何能忍,酸麻的快感更不能忍!!陆希的身子开始止不住地发抖,白晳的的肌肤泛起红潮,耳根处红得通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然的反应,自然逃不过凌泽皓的眼睛,他看着陆希难受地小幅摆动屁股,有意无意地往自己性器上撞,像是想缓解某种骚痒。凌泽皓虽性经验缺乏,但他有着上位者敏锐的洞察力,更是一位天生的捕猎者,轻易就能找出猎物的弱点。他微眯着眼,一瞬不眨地盯着陆希,然后刻意地用性器去碾偶然擦过的小突起,极缓极慢地磨着,一圈一圈地碾着,片刻不停陆希快被他磨疯掉,快感一波一波涌起,他再也压制不住呻吟从齿间溢出
“嗯~~~嗯~~~嗯~~~”
“呃~~~呃~~~呃~~~”
陆希微微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面色潮红,两眼含泪,欲滴不滴,整个人媚态横生。他胯下探出个白软的小东西,肉眼可见地慢慢涨大。然后陆希难耐地,轻轻甩起自己的性器,像是在对着空气摩擦。
看着陆希淫态毕现,凌泽皓眼神极幽暗,他腰部猛地发力,对着肠壁的小突起飞快冲刺起来,不过三五下,陆希一声惊喘,射在了床单上。
凌泽皓俯身揩起些精液,抹在陆希脸上,嘲笑道:“原来是个秒射的骚货!”
凌泽皓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对准小突起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打,不仅用性器去鞭挞,还时不时换成手指进去,专门去摁、搓、挑、掐,直弄得那小突起又红又肿,足足涨大了一倍不止。陆希哪里受得了如此淫虐的酷刑,凌泽皓没搓揉几下,他就在凌泽皓身下射了,然后又顶着碾磨几下,又射了。当射完第三次时,陆希抱住凌泽皓不断求饶
“不行了真不行了”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一张脸哭得一塌糊涂,鼻涕、眼泪还有精液糊成一团,好不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还敢说不?”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陆希哭着连声保证,然后乖乖地跪好,撅高了又白又大的屁股,对着凌泽皓讨好地晃了晃,像一只听话乖顺的小狗。
凌泽皓满意地对着向他敞开的后穴就是一顿狂插,内里的肉壁已经极度的软烂,十分润滑细嫩,比起之前的叠叠层层的绞咬,又是另一番销魂入骨滋味,皆是让人留恋难舍,舒服得他脚趾尖都有点抖。没过多久,他又一次射在陆希体内。
舒爽完了,他突然笑了笑,将半软不硬的性器继续埋在陆希体内,刚好搁在对方敏感点上,然后又开始慢慢磨起来,陆希哭着喊着不行,不可以,凄切地求饶,但凌泽皓充耳不闻,只是悠闲地,慢条斯理地,有一搭无一搭地,戳一戳、刺一刺,像是满足后的放松,又像是恶意的挑逗。对陆希来说,这简直是钝刀子磨肉,苦不堪言!生理的快感不可违逆地堆积,再堆积,堆积得超过生理极限!然而陆希早已射无可射,可性器突突的直打着颤,叫嚣着要喷射于是,一股又黄又腥的尿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
陆希羞愤欲死,崩溃得失声痛哭。他跪倒在床上,与精液尿水混在一起,难堪至极,狼狈至极!
凌泽皓抖了抖性器,将精液尽数洒在陆希脸上,然后站起身,拉好裤链,整理了一下衬衫,又是那个高高在上,风度翩翩的洛城新贵。他俯视着陆希,像俯视着一只蝼蚁。
“连尿都射”
“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