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闷头大哭了一场后,心神平稳不少。他点开手腕上的电子手环查看,累计那栏显示着“195”,他盯着看了很久,不由想起老师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得到什么,就得拿等价的东西交换,时间、勤奋或是其它。”
陆希默默劝自己:“既然选了出卖尊严去交换,那就不要回头!”只有好好活着,才能等到幕后黑手落网的一天,到了那时,就能回到妈妈弟弟身边,回到原有的生活里。
陆希一夜没睡,凌晨五点巴木开始训练,陆希就随它一起出了狗舍,巴木去训练场,陆希则径直往卫尘房间去,开启又一天的积分赚取。
到了卫尘的房门外,门缝里泄出光亮,陆希意外卫尘这么早就起来了。他扣了扣门,屋内传来卫尘惯有的散慢声。
“进来。”
陆希爬进去,一直爬到卫尘脚边。卫尘应该是晨练后刚沐浴完,身上披着浴袍,浑身散发着水汽。
“给尘少爷请安。”
不待卫尘发话,陆希端端正正就开始磕头。
见进来的是陆希,卫尘有些意外的挑挑眉。他趿着拖鞋,一脚踩在陆希的头上,用鞋底踩着陆希的脸,在地毯上来回碾压揉搓,似笑非笑地:“见过贱的,还真没见过你这样贱的!”
卫尘揉着碾着,拖鞋就被踩掉了,他光着脚,用脚掌直接碾压蹂躏着。脚心的触感柔嫩顺滑,软绵绵的心尖不由微痒。卫尘喉头一动,脚掌更是大力一压。
“舔!”卫尘冷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希一怔,然后顺从伸出舌尖,轻轻舔着踩在嘴边的脚,一小口一小口,用舌尖卷舔脚心的水珠,把它们清理得干干净净。
柔软白晳的人跪在身下,小心翼翼用嫩红的舌尖舔着自己的脚,顺从又卑贱,仿佛自己能一脚碾死他,仿费这人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一股黑暗的凌虐欲,“突突”地在卫尘心里疯长!
卫尘猛地将脚趾头塞进陆希嘴里,陆希被他突然一下,噎得直翻白眼,口水沿着嘴角直往下淌
“唔,唔,唔~~~~”陆希边使劲摇着头,边唔唔地示意想说些什么。
“啪!”“啪!”
卫尘抬手就是两记耳光抽过去:“接着舔!”
卫尘根本不给陆希说话的机会,陆希只好调整自己姿势,让口腔尽量去适应。适应了片刻,陆希也堪堪只能含住卫尘小半脚趾,他怕卫尘不满然后又发疯,于是含住大姆指和食指片刻不停地吸吮,用力舔着,连脚趾缝和指甲缝都用舌尖一遍又一遍卷着,舔着
“嘶~~~”
卫尘微微仰头,半眯着眼,暗哑地低喘了一声。痒,实在是痒,心尖生出的痒意,让卫尘狠狠吸了口气。他咬住后槽牙,一瞬不眨地盯着身下的人,看那人张着小口艰难服侍着自己的脚卫尘眼神越来越暗,越来越沉,突地伸出手扯住陆希的头发,一路拖拽着他到里间的浴室里,手持花洒,对着陆希就劈头盖脸一阵冲洗。陆希被呛得直咳,被强力的水柱冲得东倒西歪,直往角落里躲。
冲了一会儿,卫尘扔掉花洒,拽出缩在角落里的陆希,伸手捏开他下颌,将已经硬挺得发疼的性器塞入陆希口中。陆希还没从卫尘一连串的操作中回过神来,口腔里就闯入一个巨大的泛着腥味的异物!陆希反射性干呕,喉头裹住异物狠狠一夹,似想把它挤压出去,却把卫尘夹得胯下一麻,酥爽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他扯着陆希的头发,把陆希的头往胯下撞,“邦邦邦”,动作又狠又快,撞得陆希头昏眼花,鼻涕眼泪齐飞。
一顿疾风骤雨的操作后,卫尘终于发泄在陆希嘴里,他仰了仰头,舒爽得眯着眼,整个人慵懒又餍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又一股腥臭的液体强行灌入陆希口中,陆希知道那是什么,瞬间红了眼,想吐又吐不了,想咽又不情愿,于是含在嘴里任精液慢慢从嘴角往下滴。卫尘冷然轻嗤一声,揩了几滴嘴角渗出的精液,将其抹到陆希脸上,然后扬手就是一耳光,扇得陆希身子一歪。
“吞了。”卫尘淡声道
陆希抬眼看了看卫尘,看见对方居高临下的不善,终是忍下气,一小口一小口,咽下满口的腥臭,再一次突破心理底线。
陆希的脸上鼻涕眼泪横流,鼻头被撞得红肿,嘴角挂着白浊,整个人凄惨又狼狈,还带丝绯糜撩人的色情。
“果然是会勾引人的婊子。”
卫尘掐住陆希的脖子,再一次将硬挺的性器塞入陆希口中。
那一天早晨卫尘到底射在他嘴里几次,陆希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到最后脸被扇肿了,鼻子被撞出血,嘴角也裂了等他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正午时分。卫尘在陆希心里,除了恶魔之外,又加上了禽兽的标签。
日子一天天过去,陆希的生活变得很规律。每天清晨四点,他就从狗舍出来,因为卫尘在家的时候不多,基本六点出门,夜里不到一两点不回来。陆希得赶在他出门前尽量多攒些积分。卫尘四点半起床,晨练一小时,然后洗漱、早餐、出门。磕头、扇耳光、辱骂自己一条龙陆希已经做得行云流水、驾轻就熟,抓抓紧,半小时能做完三遍,只是分值太低,脸肿了也换不到几分。
卫尘的脚趾特别敏感,陆然发现只要舔他的脚,卫尘常常要失控,到最后不是扇陆希一顿耳光,就是将性器怼到他口里,让陆希给他舔射出来。清单里补加上了项:口交一次30分,如果能舔到卫尘凶性大发,一早上陆希就能赚一两百分。只是卫尘后来不怎么让陆希再碰他脚。所以陆希经常趁卫尘一大早还没完全清醒的时候,就偷溜进房,从床尾爬上去,去含住他的脚趾轻轻地舔,半梦半醒的卫尘被他舔醒后,通常是一边狂扇他耳光,骂“贱人!”、“臭婊子!”、“骚货!”一边骑在他脸上,狠肏他嘴,然后射他一脸,再一脚踹他下床,让他“滚!”。
陆希就听话的滚了,他滚去厨房取卫尘的早餐。厨房进了新人,是一个年轻的学徒,每次陆希出现在厨房,他都眼观鼻,鼻观口,一眼都不敢看陆希,陆希再也没见过那个用刀背抽自己的人。这挺好,陆希想,欺辱自己的少一个是一个。
卫尘出门之后就是陆希的自由时间,他会回阁楼给自己抹药止痛,其实他是个很怕疼的人,自从冬叔给了他止痛药,没两天他就会用完一瓶,好在冬叔总是在药瓶见底的时候,偷偷又给放一瓶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做的时候陆希就狗舍看巴木,他的一日两餐可全要仰仗巴木。巴木是条很神气又傲娇的狗,极通人性。它似乎察觉到陆希有求于它,就总爱呲着牙冲陆希低吼,看到陆希流露出害怕的情绪,它就开心地转圈摇尾巴。陆希暗自腹诽: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可但当陆希靠近它,帮它揉耳朵的时候,它又闭着眼不凶人了,直哼哼地躺那里享受。陆希揉了几天狗耳朵,顺了几天狗毛之后,巴木对陆希从自己食盆里拿东西这件事,就认了。
最痛苦的是晚上十点后,这是凌泽皓体训时间。陆希虽称不上天天挨打,但一周被打个三五天还是有的。凌泽皓下手又黑又狠,从不留情,遇上他心情好的时候,有可能是浑身淤青,遇上他心情不佳的时候,那皮开肉绽是跑不掉的。虽然凌泽皓说了他可以躲,可以跑也可以反抗,但陆希试了几次,发现自己越反抗越会激发凌泽皓嗜血的亢奋,然后他就被揍得更惨。陆希前十五年加起来都没哭得这么多过,也没求过这么多饶,更没抱着人大腿不停讨好过,但凌泽皓总是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冷冷地,淡淡地,不为所动。陆希觉得自己像被猛兽叼住后颈的猎物,没法挣扎。虽说有药可止痛,但挨打的时候,那是真疼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陆希时不时就打开电子手环看积分,像守财奴清点自己的金币。陆希仿佛貔貅转世,除了必要的拉撒,他守着积分一分不花。他偶尔抬头,好几次撞见卫尘盯着他看,直直地盯着,带着审视,目光幽暗,深不可测。看得陆希后脊一阵阵发凉,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攒这么多积分,是要做什么?”卫尘问过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