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辛苦,哥哥才辛苦。”安秋月闪亮的眸子里满是关怀和爱意。
陈升的思绪渐渐不再深沉,目光变得有些异样,轻轻喊了一声:“月月。”
“嗯?”安秋月对上那道灼热的眼神,瞬间明白哥哥的心思。
她心中一颤,先左右看了看,两边的保镖离得有一定距离。
又低头看了下裙子,宽阔的裙摆铺开来,完美的把两人遮住了。
她抿着唇,内心挣扎了一会,央求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哥哥,这里真不行,我怕。”
“哦,好吧。”陈升收起自己狂乱的心思,刚才一下子差点失控了。
“对不起,晚上再补偿你。”安秋月俯下身,亲吻陈升的额头。
“是我过分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宝贝月月。”陈升摸了摸小丫头的脸颊,心里生出歉意。
小丫头害羞,自己竟然想在这……,这不是难为她吗。
陈升猛然惊觉,自己会不会太肆意了?
某些东西一旦膨胀起来,就像脱笼的野兽,对一个人潜移默化。
今天想这样,明天就想那样。
得不到满足就会去寻找。
改变发生在不知不觉中,等到某天醒悟时,已经迟了。
收不住的野心,全是漏洞,会带给敌人可乘之机。
陈升深吸一口气,把不合时宜的念头给碾碎,不给欲望变异的机会。
欲望可以有,却绝不可以失控。
“哥哥你真好,在这里那个我好害怕。”安秋月低头亲了又亲,既满足又心疼。
如果哥哥一定要,她会顺从,但确实害怕。
两人说着话一直到傍晚,又散步去露天餐厅。
吃饭的时候陈升收到范晓婉的信息,约一会见面聊个事情。
陈升回了句“好的”。
婉姐找他一定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不宜给其他人听到的事。
回到别墅时天色已经擦黑,陈升让小丫头先进去,自己则在路口等着范晓婉。
不多会,范晓婉走了过来。
穿着蓝底碎花连衣裙,看见陈升就笑了一下。
两人往海边走。
“小陈,今天你李姐她们让我问问,股份能不能卖她们一些,3左右,说想给孩子留个保障。”
范晓婉照着闺蜜说的原话复述,先看看陈升的判断。
毕竟其他只是她自己的猜测,陈升怎么想她还不完全确定。
陈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笑着问道:“婉姐,你怎么说的?”
“我先给她们打了预防针,说这事可能性极低,她们还问你有没有打算上市,我说可能不会。”
范晓婉没有隐瞒,基本都照着原意说出来。
“婉姐,你觉得能卖不?”陈升依然用提问来代替回答,他想知道婉姐是怎么想的,
“缺资金可以挑人接受投资,现在不缺,当然是不卖。”范晓婉望着前方,不假思索地回答。
“婉姐说的甚合我心啊。”陈升嘿嘿笑了下。
实际上他一分一毫的股份都不会卖。
留着以后分一点给忠诚的老员工,但母公司始终会是他控股。
所有人的股份加起来,绝不会超过他,这是他给自己设的防线。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的,我想说的是其他事情。”范晓婉转头瞥了陈升一眼。
神色变得郑重其事,眉头也微微透着忧虑:
“一些看起来不太起眼的小事,往往是发生大事的前兆,我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你得小心一些。”
“嗯,婉姐提醒得对,我也有这个预感。”陈升踢掉人字拖,拎在手里,光着脚踩在沙子上。
沙滩很柔软,看似要陷进去,却总能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