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听着花彼岸的叙述,感觉他老婆的这个病看起来好像有点严重的样子,他焦灼地问着她,
“那……花医生,我想问一下,帕金森这种病,是很严重的一种病吗?可以治愈吗?”
花彼岸接着回他说:
“目前在医学上,这种病并没有根治的办法,医生只能根据病人本身的病情情况,来选择是靠药物控制还是手术来控制病患身体出现的颤动情况。”
听着她的话,园长夫妻俩都不由自主地暗了神色,连着桌上的美味佳肴,都感觉没胃口了。
奇康暗叹了口气,宽慰着他们夫妻二人说:
“大叔,你们也别急着丧气,花医生不是只说了最严重的一种可能嘛!
你们也还没有去医院确诊,怎么能确定阿姨得的就是这个叫……帕金森的病呢!”
虽然花彼岸觉得以及肯定园长的老婆得的就是帕金森,但是她还是附和地接过奇康的话说:
“是的,你们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去大医院检查一下。一切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就不要多想了。
多想也对身体不好,增加脑神经的负担。也会加重你的病情。”
“花医生,既然这个叫帕金森的病不能彻底的根治,那么……你所说的靠药物控制或者是手术,这个费用,高吗?”
园长已经一副笃定,他老婆就是得了帕金森的样子,一脸焦灼担忧地问向花彼岸。
她并没因为园长的忧忡情绪而影响到自己,而是很温和且冷静地回他说:
“目前帕金森的患者,只要不是严重到需要进行手术控制地程度,一般医院都是介意先是药品控制地。
药品的话,是需要服用“吡贝地尔缓释片”、“多巴丝肼”等等的药物。
帕金森病只要一旦确诊了的话,就必须终身服药来控制身体的震颤了。
在我们华国,这些药,一盒最低七八十到上百元多不等,换算成你们t珠来看的话,应该最低一盒药要到三百t珠和四百t珠之间吧。
不过在你们t国,我就不知道这些药最低是多少钱了,具体的情况,是根据你们t国的市场和药管局来控制地,我并不清楚。”
园长的老婆直接脱口而出,“这么贵啊!”
满满地表达了对帕金森用药贵的感慨。
奇康看着他们夫妻俩的情绪很是沉重,于是指着一桌子的菜喊着他们俩说:
“大叔,阿姨,这病情不是还没有定嘛!你们先别急着丧气了。
先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要紧,我们先吃饭吧?这菜都快放凉了,也别让阿姨饿着了不是,这可是她的辛苦成果呢!”
奇康这么一说,园长瞬间愧疚地看着他和花彼岸,
“实在是抱歉,懂事长!我都光顾着拉花医生询问病情,耽误大家吃饭了。
花医生,你一定是很饿了吧!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们先吃饭吧!”
花彼岸觉得自己在吃饭之前,就跟着他们夫妻二人说了这么沉重的话题,实在是行为欠妥。
她反而很大方地坦然跟着园长道起了歉。
“没有,大叔,这次是我行为欠妥了。不该在饭前就跟你们二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影响了大家的食欲。
实在是很抱歉!”
对于她这样大方,毫不做作承认错误的表现,奇康觉得自己又高看了她一眼。
园长夫妻二人倒是觉得花彼岸没有啥错的。
园长连忙对她摇头摆手地说:
“没有没有,花医生你言严重了。我们应该感谢你才对,来,我们先吃饭吧?”
他老婆也接点头附和:“是的,您言中了,花医生。”
就这样,在一片相互开口道歉的氛围中,他们才开始用起晚餐来。
吃完晚饭,园长等他老婆把桌上的碗筷都收拾好,就拿起手机拨打了阿奋的电话。
可是,与他的电话说完下来,园长的脸色却是僵了又僵。
他尬着脸色看向花彼岸和奇康说:
“那个……懂事长,花医生。阿奋他把面包车给开出去了,他现在不在庄园里面。”
奇康蹙眉地看着他问:
“他开出去了,这个面包车,是他个人的还是雅兰庄园的?”
园长囧着脸说:“是雅兰庄园里的,配的拉一些小货用的车。”
面包车属于雅兰庄园的车,不是个人的,阿奋就这样在奇康这个懂事长在的时候,把车私用开走,相当于被抓了个现行,这次他也不想替他说什么好话了。
奇康看着园长脸上不停切换的怒和哀,他并没有责骂,而是叮嘱着园长说:
“等他回来的时候,你叫他记得把车加满油。
还有,你告知他,以后还有这种私用公车情况的话,要是他在拿车子用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雅兰庄园概不负责。
车子的修车费用,也必须由他来出。”
园长连连卑恭地点着头,
“是!懂事长。等他回来了,我一定会原话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