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瞬间变了脸色,怒色就从他的双目表现了出来,“花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彼岸正了正神色道:“长翁先生现在的身体情况,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他目前……没有醒来的迹象。
不过,请你放心,我会继续尽我所能,全力医治他的。”
奇康看着她,发出了一声带着不屑的冷哼,“不是说,手术很顺利吗?
昨天你不是还和我说,我爷爷会醒过来吗?
为什么到了今天中午,你就和我说,我爷爷醒不过来了!
难道说,你的意思是,我爷爷会变成植物人吗?
所以,你今天早上和我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吗?让我以平常心,来对待我爷爷会成为植物人的这个事实吗?
嗯?花医生!”
花彼岸看着,他已经开始在邪怒爆发了的脾气,她的态度也开始冷硬了起来,
“奇康先生,您也不要过于担心。你爷爷的病,我一定会给他治好。让你看到他老人家,苏醒的那一天。
因为他的身体恢复状况良好,所以,我们明天会给他安排到普通病房,您和您的家人,随时可以去探望他。”
奇康看着她,撇着嘴呵呵一笑,随即站了起来。移动两步,就走到了花彼岸的面前。
花彼岸正在猜测他要干什么时,突然奇康一个迅速地身体压向她,右手就直接紧紧地扣在了她白净的天鹅颈上。
他力道上的把控,让花彼岸处在一个呼吸难受,又不至于得不到喘息的境地。
她双手紧紧地用力去扳奇康的手,却是感觉使不上力。她的下身已经全部被他紧紧地扣压按住,动弹不得。
奇康面容一点都不狰狞,反而还在对着她笑,只是那笑,却是阴狠的,幽魅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她看着花彼岸对他睁大的双眼,倔强又冷艳。但他,却是没有一点怜惜之情的,对她加大了力道,花彼岸开始变得面红筋胀,几秒之后,脸色铁青到煞白。
就在花彼岸以为自己会被奇康给掐死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手。而终于得到呼吸新鲜空气的花彼岸,不停地用手扶着自己的脖子,猛咳个不停。
奇康退回压在她身上的身子,往着他身后的茶几,就坐了上去。像是很欣赏似的,一直看着花彼岸在回归元气。
顺过气来的花彼岸,对着奇康欠扁的表情,反而有了一种怒到极致的平静。
她没有大声质问,也没有挥拳报复。而是反问他,
“奇康先生,气,消了吧?”
奇康嘴角痞痞一勾,“花医生,你们当医生的,是不是心理承受能力都特别强。
我都那样对你了,你居然还能做到这么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还是,你是一个,对死都不在乎的人?”
花彼岸双目冷静,毫无波澜地接他的话道:“我是不会计较一个神经病人的行为的,毕竟,他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奇康起身,又朝着她走近,双手撑在了沙发靠背,把花彼岸给圈在了他的胸襟之下,直直地挨近着她的眼睛说:
“花医生,是不是你们华国的医生,都是像你这样的恃才傲物,自以为是。
枉费艾德在我的面前,说了你那么多的好话,吹嘘着你的医术。没想到,他却是看走了眼,你也,不过如此而已。”
花彼岸一脸淡定地回视着他,就像对他无感一般,“我不知道,我们华国的医生,是不是都像你说的那样!
但是,我不是。少拿你的自以为是来定义我。
不过,我想问你一句,你们t国的男人,难道在情绪激动的时候,都会堵着女生说话吗?
奇康,我听力很好,视力也佳。你跟我说话,保持个50米的距离,我都能看得到你,也听得见你说的话。
你能不能,每次在你情绪激动暴躁的时候,依然能对我保持距离着说话。
你知道吗?你这样,是对我的不尊重,不是你每次这样的举动,都能换来我的心平气和。
你要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奇康听着她的话,却是挑衅地更加挨近了她一公分。
“花医生,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要是我爷爷还不能从你的手中醒过来的话。
我会让你,知道身败名裂的滋味,到时候,你也休想回到t国。”
对着她冷冷地吹了一口气之后,他才从花彼岸的身上离开,朝办公室门口走去。花彼岸不屑地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了一张纸往她的嘴唇上擦着。
因为刚才,奇康的嘴唇真的是挨着她很近,说话的口水,全都喷洒到了她的嘴唇上。
奇康拉着办公室的门,对着她警告了一句,“花医生,我希望你,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要是我爷爷醒不过来了,你可能,也会睡不醒了也不一定!”
随后他嘭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真正的在外迈步离开了。
花彼岸转身朝着那朵门看了一眼,随后疲惫地往沙发上靠着,觉得厌倦至极。
她想,这奇康一定是有“精神病”。火爆的怒气说来就来,蛮横不讲理。
难道,要是长翁先生在某一天,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还真的要她偿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