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孩子,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你!”
花彼岸也适时的收回了手,站了起来,随后改为蹲着的姿势看着奇婉妲。
她面色柔和地看着她说:“小妹妹你好,可以让姐姐给你把脉一下吗?”
奇婉妲面色还有些苍白,但她柔弱的声音里,很乖巧地回了花彼岸一声好,她应该是知道了,刚才救她的人,是花彼岸。
花彼岸微笑地轻轻拿过奇婉妲的手,给她号起了脉。她脉象还很虚弱,体内气态不足,这应该就是她常年有气无力的原因之一。
但是她的体内也并没有什么重大的疾病,就是单纯的体弱,不移做剧烈运动。心脏抗压能力小,不宜受情绪激动受刺激,不然会呼吸困难。但也不用整天都待在家里的地步。
她从奇婉妲的眼里看到了,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沉重与忧忡,难道……她还有点心理问题。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小女孩,产生了生理问题呢?
最主要的是,还甘愿舍弃外面的有趣地世界,终日的待在这座苦闷的别墅里。
虽然别墅很大很漂亮,但是待久了,看久了,也会让人的心情得不到释放,产生抑郁的。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急救车的声音,医生赶来了。
虽然奇婉妲醒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奇婉妲还是跟着医生去医院,做身体检查去了。
姆努他们一家,除了奇明,都陪着奇婉妲去了医院。
而花彼岸,则跟着后面才到西院的敏姨,一起走回了东院。这次他们没有拿跑的,慢悠地大概走了一刻钟的时间,才走到了东院门口。
而此时东院的门口,站着在等着他们的耶芬夫人,还有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奇康,以及站在他们身后的秋水。
看到她回来,秋水就像家里的小孩等到姐姐回家了一样的,赶紧走到花彼岸的面前高兴地说着:
“彼岸姐,我一起来,他们都说你去西院去了,你怎么都不叫我?”
其实,刚才他听到动静起床出来时,花彼岸已经随着敏姨和朵迎下到楼下了,所以他没有看到她。
花彼岸道:“事出紧急,没顾得叫上你。”
他怏怏地嘟嘴回了一句,“哦!”
耶芬夫人上前给花彼岸行了一个很发自内心的合十礼,“花医生,谢谢你赶过去救奇婉妲那孩子,她现在怎么样了?”
花彼岸不习惯t国人之间相互打招呼的合十礼,她总有种被别人隆重对待的别扭感。况且,她做不到大方的回她一个合十礼,这只是由于两个国家之间的文化差异造成的,礼仪习俗的不同观念而已,并不存在她不尊敬人。
于是她收掉一惯的清冷,面色尊敬柔和,又正经地对耶芬夫人说:
“阿姨您好!您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下次我们说话,您直接说就好,不用给我行礼了,我们华国人之间打招呼,不用行这么贵重的礼仪,所以您很平常的跟我说话就好。
况且您是长辈,我没有给您回礼,会对您很不尊敬,但是由于我们两个国家的文化差异,我的确做不到给您回你们t国的‘合十礼’。”
耶芬夫人听她这么一说,反而觉得她落落大方,于是会心一笑道:
“没事的,花医生。您不回礼,我也是能感受到您是一个有礼的女子的。”
这时候奇康才适时的出口,“妈妈!我们先进去吧。难道您打算一直拉着花医生在门口说话。”
耶芬夫人可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看我,和你聊天太高兴了,都给忘记这是在门外了。走吧,花医生,我们先进屋。”
她准备来拉着花彼岸往里走,花彼岸就恭敬中带着拘谨地用手对着耶芬夫人请道:
“阿姨,您先走,我随后就好。”
耶芬夫人笑道:“好,好!”
奇康走到耶芬夫人的旁边,扶着她先走在她和秋水的面前。
秋水挨近花彼岸身子,调皮地眯起他的桃花眼,对她讲道:
“彼岸姐,虽然我刚才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奇康他妈妈,好像挺喜欢你的。”
花彼岸睥睨他道:“难道我很惹人嫌,不讨人喜欢?”
其实她就是想开个玩笑而已,只是她的语气又回到了一惯地清冷,让秋水误以为她生气了。
于是他苦着脸解释道:“彼岸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花彼岸他们进到东院屋内之后,因为她还没有刷牙洗脸,所以她跟着耶芬夫人说了一声,便上楼去了。
奇康说他也要回房间换衣服,也紧跟在花彼岸的身后上了楼。
她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握着门把,把门往里推开走了进去。但在她转身关门的那一瞬间,奇康却是猛地串了进来,左手撑拦在她的右颈一侧,把她壁咚的拦在了门上,让她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