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艾德在他肩膀上做样子的假打了一拳。
皮特大方和煦地抿唇微笑:
“我就是刚好路过,听到了这间病房里传来异样的响动,所以就进来查看了。
我也没想到这里面住的是长翁老先生,幸好我刚好路过,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作为一名大慈善家,每年无偿给医院配送了那么多先进的医疗器材,能有幸帮助他一次,我很高兴。”
“这里不适宜交谈,病人需要安静的休息环境,我想,你们要说话,病房外很欢迎。”
花彼岸看着站在长翁的病床前交谈的两人,毫不客气地下起了逐客令。
皮特有些内疚道:“抱歉!只是请问这位小姐您是?”
艾德在旁边介绍道:“她是我帮奇康请来给长翁爷爷看病的神经外科医生——花彼岸,也是刚才我跟你说的,我的女神!
行了,我们先出去,先不打扰我女神给长翁爷爷看病了。”
说着就把皮特给拽了出去。
艾德他们出去之后,文泽也跟着走了出去,不过他是在长翁的病房外站着,并没有离开。
他们一走,病房里确实安静了不少,就只有三名护士还有她和秋水。
花彼岸再给长翁把了一次脉后,看着各项生命体征已经正常了的数据。她问着之前她问话的那名护士道:
“你好,我是奇康先生聘请过来,给长翁先生作主治医师的医生,花彼岸。”
那护士有点紧张道:“嗯,我知道。今天护士长通知我们了,叫我们把你当做我们医院的医生有礼对待。”
花彼岸道:“我想问你一下,刚才你们进病房时,病房内的情况是怎样的?”
那护士纳闷道:“我们也很奇怪,护士站里并没有接收到长翁先生病房内的任何警报,我们是听到皮特医生的大喊之后,才知道长翁先生的病房内有异常情况的。
因为知道您是负责长翁先生的主治医生,所以我就叫慧慧去叫你,我们三个,就跑进病房来一起,控制着长翁先生全身抽搐的病情了。”
花彼岸环顾了一下这间高档的病房,就病床,沙发,卫生间,没什么可疑的,故而继续问:
“这么说,是那名叫皮特的医生,第一个发现病患异样的啦?”
“是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可是,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把什么事情,或者是什么人给遗漏了一样。她的大脑快速地运转着,从刚才在办公室里,那名叫慧慧的护士喊她开始,到她直接奔跑跑进长翁的病房里……
那两名保镖怎么不在了?
“等等!!!”
花彼岸叫住了已经快要走到门边的三名护士,
“经常守在病患门前的那两名保镖呢?”
她记得,从她进过几次长翁的病房以来,门外一直都左右地站着两名保镖的,刚才那种危急的时刻,他们俩居然不在!
“对啊!我就说我们进来的时候,总感觉少了点啥,原来是那两个保镖不见了!”
之前与她对话的那名护士接住了她的话,那护士有一种后怕的感觉,忍不住地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同事。
那两个护士也感觉有些惊恐,莫名后怕地说着:
“怎么办?这会不会对我们医院有什么影响?”
花彼岸敛了敛神色,对着三名护士吩咐道:
“行了,你们先出去吧。一切,等奇康先生来了再说。”
三名护士都很有礼地对她说着,“好的,花医生,那我们先走了!”
等她们都走后,花彼岸看着长翁年迈硬黄又带苍白的面容,陷入了沉思。她暗道:长翁的身体还有其他的病症,但目前应最先解决的,就是他过量的颅内瘀血。
距离他事故入院已经两天多了,病情不能再脱下去,必须在今晚就给他做开颅手术,清除脑内的瘀血。
秋水忍不住不在她的旁边发表疑问:
“彼岸姐,我怎么觉得,这事那么诡异呢?好像这次我们接手的这个病人,不单单就是看个病,或者是做个手术那么简单了。”
花彼岸不禁再次暗叹:是啊!单单从这次的突发事件来看,就知道他们这次的t国之行不会一帆风顺了。
早知道,她就不让秋水跟着她一起过来了,本来这次的事情,不算是医院的外派,跟他没有关系。
可这次的事情,以她与奇康昨晚的“契约”事件来看,他一定会彻查到底,秋水又是自己身边的人,想让他回国,可能会比较有难度了。
她正在为拖累了秋水的事情苦恼着,思索着在想个什么办法让无辜的秋水全身而退的时候,病房的门却是嘭的一下子被大力地打开了,一下子涌进来了好多人。
也不知道这嘭的一声巨响表示的是愤怒还是急切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