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大贵又岂会看不出余村长,看着希月的眼神中代表什么意思。
他不由得暗暗握紧拳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没有当着众人的面,一拳挥到余村长的脸上。
可即便如此,面对余村长对希月的调戏,他还是只能干瞪眼,什么都不能做。
仅仅是一个奴籍的身份,便让他失去了维护自己媳妇的资格。
尤其是面对,在村子里说一不二的余村长时,他更是只能忍气吞声。
“来呀!希月,咱们俩谁跟谁啊!”
“大家这么熟的关系了,我这个做村长的,亲自敬你一杯水酒,你不会不肯喝吧。”
余建才端着杯子,直接递到希月的唇边。
一身嫁衣的希月眸中闪着莹莹的泪花,无措地看向大贵,只看到大贵侧到一边,不去看她的模样。
“余村长”
“我我自己来。”
希月知道,这杯水酒她恐怕一定是要喝的,只不过
绝不能像现在这样,当着几乎全村人的面,让余村长喂给她喝。
她抬手正要接过酒杯,却被余建才紧紧地握住柔夷。
“哎!今天你可是新娘子,哪能自己来呢?”
“这杯酒自然得是我这个做老相好的,亲自喂你喝下才是啊!”
余建才虽说没有喝醉,可看着希月那娇美的面容,整颗心已经醉得找不到方向了。
坐在女宾一桌主位上的顾千兰不由得皱了下眉头,随即站起身,径直朝着余村长走来。
“余村长这话说得可不对。”
“希月什么时候是你的老相好?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她说着,便将余建才手中的酒杯,强势地夺了下来,重重地放在桌上。
“众所周知,希月不过是你们家的下人,什么时候与你相好了?”
“你家媳妇——田杏儿可知道这事?”
顾娘子的突然救场,把余建才弄得有些手忙脚乱。
尤其是听她提起他那个婆娘——田杏儿,余建才更是老脸一红,呐呐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就是啊!余村长,怎么好长时间没见村长媳妇了?”
“难不成,村长媳妇跟野男人跑了,你才找了个相好吧?”
余建西大大咧咧地一巴掌拍在余建才的肩膀上,他可不怕这位纸老虎一般的村长呢。
说起来,他老爹——四叔公在村子里的地位,并不比村长差多少。
只不过,他老爹现在年纪大了,许多事情能不管便没再插手。
这才养成了余村长,有些目中无人的性子。
真要等他老爹看不惯,发起威来,余村长也得乖乖地认怂。
“胡扯什么呢!”
“我家杏儿才不可能跟着野男人跑了。”
余建才梗着脖子,气哼哼的把余建西的手拍下去。
说到底,田杏儿也是给他生过两个儿子的女人,他哪里会容许旁人这么抹黑她。